：“第一节课，我们先不学那些深奥的东西，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楚星，来自……”

“不用废话了，我对很快就会消失的人没兴趣。”

程雾靠在椅子上，他的前方就是书架，在他的眼睛下投下了一片阴影，使他的气质更加阴冷，神秘莫测。

“有很多人和你一样坚持来到了书房，你猜猜他们的结果。”

楚星当然知道，但他还是说：“洗耳恭听。”

“我在他们的书里放了蟑螂，在他们的衣服里塞进毒蛇，在他们睡觉的枕头里放蜈蚣。其中有个人，差点让蜈蚣钻进去耳朵的，跪在地上哭了很久。”

楚星早就知道这些事，看着程雾微笑着说出来，依旧心惊他的恶劣。

“当然，这都只是开胃小菜，还能坚持下来的也不是没有，但那些人的后果，同样不好，冥顽不灵，认不清自己的人，会祸及家人。”

程雾一开始还有兴趣陪这些家庭教师玩一玩，现在则是毫无兴趣了，一开始就开门见山的告诉楚星，他要是还不识相滚蛋，就别怪他了。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楚星的脚步声靠近。

“怎么，你想要揍我，外面可都是程家的人，你……”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耳朵，指腹蹭了蹭，仿佛有一串电流通过，令他瞬间跳了起来。

但青年的动作并没有就此结束，他张开双臂，像是环过他的肩膀。

“咔哒——”窗户被关上了。

“小少爷，你被冻得耳朵都红了。嗯……现在脸也红了，皮肤这么容易红吗？”他没有退开，温热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