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古怪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回去的路上，还是在想，回想着林知鹤的动作神情，脑海里电光火石的闪过某些东西。

“他的手一直遮住嘴角，好像在遮挡什么一样。”

周科满不在意，他一边开车，一边附和：“能挡什么，嘴巴上，要么是伤口，要么是......”

——

别墅里恢复平静，林知鹤将窗帘都拉了起来，往地下室走去。

楚星坐在监控室里，他看见了那些人的到来，也看着他们的离去。

林知鹤推开门的时候，他平静的看过去，“装的可真好。”

“是真的，假如星星离开了，我就会是那个样子，甚至是严重一千倍，一万倍。”林知鹤俯下身，手掌捧住楚星的脚。

“又不穿鞋到处走了。”

他用手掌帮楚星暖热，卑微的如同一条狗。

林知鹤是楚星的信徒，又是胆大妄为，企图将神明扯下神台，占为己有的恶徒。

楚星俯身，目光幽暗晦涩，手指戳着他嘴角的伤口，看见林知鹤眉心微蹙，轻声嗤笑。

他可以爱林知鹤，也可以为这份爱做任何事，可并不代表，他愿意以宠物的姿态被他强制。

倘若他们之中一定要有一个人做笼中之鸟，也绝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