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宸用手机给俞桐发消息,没有往里面进,站在门口,就直接靠在了门上。
一双长腿略微交叠,姿态随意,压迫感却也肆意铺开。
“看来靳少不怎么关注新闻。”没有丝毫怒气。
沉稳的笑容不曾减弱分毫。
他最近屠版。
不过是在医学版面上。
“霍小姐呢?没跟你一起吗?”
他的声音温柔的像贝加尔湖畔多情的风。
靳宸抬眼,空气微凝:“你找霍姝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家念念最近总念叨她,所以很想见见到底是何方神圣。”
手机振动,俞桐回复了。
靳宸把头重新低下去,边打字边道:“叫你老婆离我们家霍姝远一点儿。”
无懈可击的温柔出现短暂的碎裂,像黑蛇不小心吐出信子,暴露了毒牙。
俞栖寒的笑转为冷笑。
“彼此彼此!管好你的女人!”
“你自己魅力不足,吸引不了鹿兮念,关我家霍姝屁事?无能狂怒?真有本事就让你老婆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而不是靠药物圈养她,然后牵连无辜的人。”
说完,靳宸盯着俞栖寒,嘲讽一笑。
“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跟疯子怎么讲得通道理。”
他收起手机。
俞桐有事,一个小时后回来。
一般情况下他会等,因为一小时说长也不算长。
但办公室有个讨嫌的货,他认为走比较好。
“你最近病得很重是吗?俞桐对你的治疗越来越吃力了,频繁联系他的导师。而他导师是我课题研究非常得力的干将,老实讲,这会对我造成一些困扰。”
“我需要我手下的人专心一致,你们这样,会拖慢我的进度。”
俞栖寒恢复了温润的声线,重新戴起极具欺骗性的表情面具。
靳宸不置可否,等着他往下说。
“你真的很无聊。”俞栖寒道。
在靳宸身上,享受不到将人心把玩在指尖的快乐。
这一点颇为遗憾。
“我可以帮俞桐治疗你一次,我的病情分析比他更精准。清楚症结所在,才能对症下药,不是吗?”
靳宸轻笑了一声。
“OK,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这不过是个顺水人情。我帮你,自然也有事要你帮。”
“跟霍姝有关的,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