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婴宁这边的位置,便直接开了口:
“昭宁公主,今日也受邀了皇后的诞宴?”
婴宁颔首行礼:“回陛下的话,昭宁近日闲乏,便来皇后娘娘这里凑了一个乐子。”
她额饰微微一动,夺目的朱色蕴水石便落在了另一人眼中。
旻朝皇帝便与婴宁客套了两句,便下令让宴会继续举行。
纷纷舞者上台,琴声流转佳音。
一时之间,芩园顿时再一次被琴瑟之声包围了起来。
另一侧,殿前的小厮也立刻给了燕启臻安排了席位。
“四皇子殿下,请。”
“多谢。”
燕启臻的位置在燕景胥的一侧,便是婴宁的斜对面的席位。
婴宁感受到了他打量的视线,饮茶之时遮掩的嘴角便浮现了一抹趣味。
在原故事线的剧情中,白婴宁并未参加此次的皇后诞宴,只是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情绪愁思之事。
燕启臻今日仍还穿着朝袍,衣襟之处的金线纹绣精美,肩云之处是一片五爪龙纹,倒是冲淡了不少他眉目之中的朦胧烟雨。
他自是知道今日皇后的诞宴目的是为何。
太子妃之位尚且空着,皇后娘娘这是在为太子殿下早做打算。
今日宴席之上,皇城贵女都皆落座于芩园殿前。
燕启臻眼底寒光一闪,却又不动声色的举起了酒杯,转到了一侧:
“太子殿下,六弟,请。”
燕鼎钧也举杯回礼:“四弟,可是陪父皇忙到了现在?”
“今日给父皇汇报朝事,恰碰到了吏部尚书来上奏要事,便听了一耳朵。”燕启臻说毕,便饮下一杯清酒。
君子风姿,烟雨花胧。
“辛苦四弟了。”
太子殿下也饮下杯中酒。
倒是燕景胥此人懒洋洋的坐在席位之上,骨节分明的手举起了一杯清酒,往燕启臻的方向微微一动,说了一句:
“四哥。”
便一口饮下,不再说话。
燕启臻本就和燕景胥谈不上熟悉,也不觉得他的举动有什么问题。
燕景胥闲时便爱去往皇城郊外的军营之处,善于舞刀弄枪,并不愿插手于朝政之事。
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便也随他去了。
燕景胥喝了几杯酒,端坐了一会儿便觉得宴席之上的表演有些无趣,没过多久便找了个借口,不知去往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