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晖儿!姑姑的话你怎么记不住啊!”
白晖抬起头望着白苏,恳求道:“姑姑,侄儿私下喊行不行,喊将军太生分,别扭死了!
反正侄儿对姑父感激的五体投地!”
“私下喊也不行!”
白苏语气温和,但态度鲜明,透出不容置疑的态度和长辈的威严,而且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白晖忙应了声是,顿了一下,又补了句:“侄儿记下了!”
姑姑身上哪还有从前的影子,不过也是,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年多没见姑姑了,变成啥样子也正常!
白润还在一旁纠结:“晖儿说的有理,明轩又是受伤,又是染病的,两次死里逃生都是为了你姑姑,我还数落人家!
他在忙公事,一会儿他回来,我去给明轩道谢,晖儿也去!”
“是,父亲!”
“这次怨我,没把把情况弄清楚,就指责别人,一会儿,我会给明轩道歉!”
白苏笑道:“他身体恢复的很好!
大哥不用给他道歉,一码归一码,他以前又不是没错处,大哥是长兄,他给大哥认个错不是应该的吗!M.
前几天,他还说要去徐州给父亲赔不是,让父亲和哥哥出气呢!”
白润斜了白苏一眼:“明轩除了对你冷淡点,还有什么不是?
人无完人,偶尔犯一两次错,谁也避免不了。
我看是你任性妄为的地方更多些,该给你婆母赔个不是才对!
这么好的婆母和夫君,你上哪找去?
以后安安分分的,别再欺负老实人!”
白苏:“………”
白晖忙劝道:“父亲,姑姑对将军很好的,将军生病那几天,姑姑每天照顾将军,都累坏了!”
“人家为了救你姑姑受的伤,你姑姑伺候几天不是应该吗?
伺候一辈子也是应当!”
白苏:“………”怎么听起来像是赵明轩的亲哥哥!
白晖啧啧道:“也是,以命相护,将军得多中意我姑姑啊!
听说,将军在姑姑面前,胆子小的不行,在京城,想见姑姑又不敢去找,唯恐唐突了姑姑。
上值的时候,天天绕到姑姑坐诊的街上路过,隔着墙往里面看一眼。”
白润:“隔着墙能看到什么?”
白晖明白人儿似的说:“痴心难解呗!
来徽州的路上,将军常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