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将军听不听!”
李友眨了眨眼:“你说的好像有道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说将军的身子贵重不管用,说先生伤心,肯定灵验!”
朱信笑道:“拐过弯来了?”
李友点头:“拐过来了!
不过,你们也别笑我笨,将军身上的威势太强,只要将军的声音一沉,估计你们的脑子也只能想到服从,不一定能拐的过弯来。”
朱信笑道:“你平时心里就得有数,还非得等到情况到跟前儿再想啊!
连叛军都能看出先生是将军的软肋,你天天跟在将军身边,都没没这觉悟,怨的了谁啊!”
李友道:“我这两天的心情大悲大喜,起起伏伏的,哪还有什么悟啊!
诶~,不过我发现一个十分怪异的事。
将军和先生好像互换了性子,将军见到先生总是乐呵呵的,先生倒常常对将军板着脸。
你们说,以前将军啥时候笑过,先生啥时候板着脸过?
啧啧,两人的性格,转变得太大了!”
朱信道:“这有什么怪的,将军心愿达成,心里高兴,当然乐呵呵的了。
将军是病人,先生是大夫,将军一向说一不二,先生不拿出威严来,怕将军不好好养病,这叫爱之深,责之切!
等将军康复了,先生自然不对将军板脸了!”
李友道:“我倒希望先生能在将军面前保持威严,起码将军有个忌惮的人啊!
像今日这次,我就十分感激先生………”
三个侍卫在外头聊的热闹,屋里的两人也正在聊天,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且说赵昀陪着笑脸进去,进了屋,先给白苏躬身施了一礼,语气诚恳地道:“白苏,我错了!
我刚才觉得浑身不舒坦,就想着去外边晒晒太阳,走动走动。
本来想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一下筋骨,可能是身体对拳法的记忆太深刻,伸着伸着就不由自主的耍了两下。”
白苏端坐在榻上,冷着脸道:“耍了两下?耍了两下就一脑门子汗?”
“两套!”赵昀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本打算耍两下,可耍着耍着就没收住!”
白苏看着他红扑扑的脸,和略显粗重的呼吸,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怒气来:“刚捡回一条小命,就开始作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日夜不休的守着你,为你担惊受怕的很好玩,想再来一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