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跑到白苏身后给她揉肩膀:“哎呀主子,您别说发火了,就是沉一下脸,婢子都得难受好几日。
这叫什么来着,叫敬畏!
是打心眼里的敬畏!
别看您纵的婢子表面上没了规矩,但心里的规矩一点都没变过。”
林澈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白苏,笑道:“师父,您别误会徒儿的意思,徒儿说的是,将军身上有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杀伐之气,能震慑百姓。
而师父天性温和,不适合做打罚的事,真罚的别人鲜血淋漓的,您心里会不忍的。
在我们几个心里,师父就是天,是徒儿可以用生命守护的天!”
秋月道:“婢子也是,婢子的命,和婢子的心,早就交给主子了!”
白苏抬手摸了摸秋月的脸,笑着看向几人:“谢谢你们,我也一样,一样可以用生命守护你们!”
“师父!”
“都坐吧!今儿将军在马车里休息了吗?听你们的意思,好多事都是他处理的!”
秦慎笑道:“别说休息了,将军连马车都没进。M.
上千处坟同时挖,各处都是哭声和愤愤不平的,将军游走于各处的坟地,恩威并施,才没出乱子。
我和师兄只能安抚和解释,起个辅助作用。”
林澈:“徽州这么大,跑了一天都没跑完!”
白苏点头,“那一定累坏了,他再怎么要强,也是骨头肉的。
咱们今晚也没准备什么好菜,就别请他了,他估计没力气走动!
明日我当面给他道谢!
秋月,摆饭吧!”
林澈见赵昀还不过来,也猜想他是累的不想动,在他们院吃了。
赵昀的确是又困又累又想见白苏,但怕身上沾染了坟地里的浊气,带到白苏屋里,只好急匆匆的去洗澡。
一坐进浴桶里,身上被热水一泡,暖意袭遍全身,赵昀昏昏沉沉得睡着了!
李友听不见里头有动静,就进浴房。
这小子也是死心眼,看见自己将军睡在浴桶里,舍不得喊,又怕水凉了冻着,提着一桶热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往里加,硬是加了好几桶热水,直到看着赵昀身上泡的都发白了,才喊醒他。
气的赵昀骂他:“你不知道我要去见白苏吗?不知道早点喊醒我!”
他本想赶到晚饭前过去,说不定能留在那吃饭,谁知洗个澡洗了大半个时辰!
这个李友太笨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