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名医葛川道:“钦差大人对咱们太客气了,派大徒弟和太医令亲自迎接,连章大人都这么客气。
以往,咱们这身份,哪能轻易见到这么多贵人啊!”
尚丁端过案上的茶水,把口罩往下拉了拉,先闻了一下,抿了一小口,赞道:“好茶!”
葛川道:“钦差大人对咱们必有所托,不然的话,大人哪有空见咱们。
听说白大人最不喜欢应酬了!”
“葛贤弟还挺了解白大人啊!不愧都是神医!”
葛川笑道:“白大人的传说都传遍了,我是大夫,当然留意的多些。
尚兄千万不要在提什么神医啊,我那点本事,在大人和太医面前,不值一提。”
“贤弟过谦了,大人他们是京城名医,贤弟是徽州名医,并不冲突啊!”
葛川笑笑:“尚兄,口罩戴好吧!白大人宣传画上的内容,不能不重视!”
尚丁书画双绝,文章写的也好,门生众多,听葛川提起简笔画,一下来了精神。
他把口罩稍稍提了提,兴致勃勃道:“白大人画的宣传画虽然……,呃……”
尚丁压低声音道:“好多文人都说白大人的画毫无美感,手法粗鄙、失真、夸大、无骨法!
不过老夫却觉得大人画的很特别,撩撩几笔,就把想表达的意思讲明白,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老人小孩一看就懂,而且用笔精简,充满童趣,很有灵性,画风算是自成一派。
不过,街上贴的宣传画不是大人亲笔,是官府派人仿画的。
老夫真想见一下大人的真迹!”
葛川道:“我虽不会画画,但也知道画的最高境界是写意传神。
白大人的宣传画虽不似尚兄的画细致逼真,但意和神都具备,有一种另类的美,狂野、大胆、野性。
所谓大繁至简,至拙至美,极境至臻就是如此吧!
再说了,大人是医者,又不是文人画家,能表达防疫的知识就足够了,怎能以画家的标准评判呢!
让文人跟大人比医术,文人更不行吧!”
“哈哈……,贤弟说的有理!”
“尚先生!葛神医!你们来的好早啊!”
徽州名儒朱旭跟一行人一起,走了进来。
“我们也是刚到!朱先生,田族长,你们一起结伴来的啊!”尚丁道。
朱旭道:“对!我们接到帖子就碰了个面,正好借此机会,跟钦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