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的转过身去解衣襟,文官手无缚鸡之力,料子又好,撕也撕不动。
寒风一袭,好几个人打喷嚏。
手下的众衙役利索的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递给自己的大人。
官员们一边往脸上蒙,一边嘟囔着:“怎么汗味这么大,还有点臭味!
你是不是没洗过澡啊!
以后得干净点,钦差说了,洁净不生疫病!”
另一人道:“你这个怎么是这个色儿啊!”
衙役敞着棉袍道:“属下一直用绢布做中衣,可不是黄色的,要不属下撕您的!”
章鹏催促道:“甭管啥颜色了,抓紧蒙好,把衣襟都系上。
小心让将军看咱衣冠不整,治咱个不敬之罪。
颜色发黄的,还有面巾上面绣花的,都跪在后面,把脸伏低一点。
将军骑着高头大马,不一定看你们后边的人,一晃就过了。
快列队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