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大军在路上的行程了。
我们晚到徽州一日,就不知道有多少百姓遭殃,也不知道给平叛和治瘟疫增添多少困难。
世子可能认为我心狠,但自古慈不掌兵,若贻误了战机,就会后患无穷!
我的兵能日行多远,我心中有数,我也相信白苏的意志,她不是怕苦怕累的人,一定能坚持下来的。”
“对,我能坚持!”
白苏把锅里涮好的菜夹到楚涵碗里,用略带教训的语气道:“吃你的菜,你一个没出过征的人,还指点上身经百战的人了。
你若是在赵将军的位置上,也会做出一样的决定。
就你那急性子,说不定比赵将军走的还急呢!”
楚涵委屈道:“白苏,我虽没远征过,但剿匪的时候,一跑几百里是常有的事。
你没出过远门你不知道路上有多受罪,日行百里,到徽州,光马车就得拉散好几辆,别说人了。
我也没有指点将军的意思,我就是想让你平平安安的到达徽州,不然你病了,谁给百姓治瘟疫啊?
还不是百姓遭殃吗?”
“呸!我身体好着呢!病什么病!”
陈峰道:“先生,小的随军远征过,常言道,行百里者半九十,日行百里和日行八十要多承受成倍的艰辛!
当兵的常年操练,或许能撑住,您真不一定撑的住。
就这个速度,真能把马车拉散了!”
李友暗骂两人阴险,一唱一和的暗示我们将军狠心,真不是东西。
李友冷哼道:“我们将军早给先生想过无数个法子了,世子爷和陈将军就不要操心了!
先生有多重要,我们都知道。
马车散了,我们有备用的,先生若是嫌颠簸,兄弟们抬着车厢,也能把先生抬到徽州去!M.
还能委屈了先生不成?”
白苏把福来刚端过来的肉串拿起来,挨个递到他们手里,笑道:“陈峰,李友,楚涵,我谢谢你们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
但我身体好的很,马车散了,我可以骑马,还可以步行,一定可以没病没灾的到徽州的。
今儿晚上,我们只提高兴事,不许说败兴话!
让我高高兴兴的出趟远门!”
楚涵站起身道:“好!大将军,抛开一些私怨,其实我一直都很佩服你,佩服你一直以家国百姓为先。
白苏,你更令我感动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