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道先生繁忙,不敢过来打扰,一直拖到现在。
先生莫要怪罪才好!”
白苏笑道:“夫人说笑了,我虽是子由的师父,但我岁数小,又一直受您和林先生照顾。
在我心里,是把您和林先生当长辈一样敬重的。”
林夫人笑道:“不管岁数多大,先生也是澈儿的师父。
辈分在那里摆着呢,就是我们林家敬重之人。”
林盛笑道:“对,礼不可废,澈儿若是敢轻慢先生,先生狠狠责罚即可。
打不死就行!”
林澈跑过去亲自打着帘子,笑道:“儿子哪敢,儿子敬师父,跟敬父亲母亲是一样的。”
几人笑着进了屋,分宾主落座。
白苏看着福来和东子拿进来的大包小包的礼品,笑道:“又让你们破费了。”
林夫人笑道:“先生太客气了,您千万别跟我们见外。ωωw.
您对澈儿的恩情,我们林家怎么感谢都不为过的。”
林盛从下人手里接过一份文书,起身递给白苏,笑道:“白先生,我们林家对您的感激和敬意,无法用语言描述。
这是我们全家人对您的一点心意,请您千万不要推辞!”
白苏接过来一看,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惊呼道:“这怎么行,这太贵重了,万万不可!”
原来林盛递给白苏的是一张铺子的房契。
其中载明铺子大小、坐落位置、四至边界、价钱等,还盖着官府的官印。
卖方姓名写着:胡寅
经手人写着:叶璞(叶掌柜)
买方姓名写着:白苏
白苏不知道胡寅是谁,但却知道这几间铺子的位置。
正是大院前排的铺面。
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的铺面,还是整整六间,比现在的宏正堂还大。
她记得那一溜铺面一共就十间出头吧!
这怎么使得?
这哪是一点心意,分明是林家的小半个家产!
林澈早在林盛递给白苏时,就知道是什么了,笑着劝道:“师父,这有什么不行的,不说您传授徒儿的这些东西。
单说宏正堂,几乎所有的伙计和大夫,都受过您的指教。
严格来说,他们都是您的弟子。
没您就没宏正堂的今天,更没有大院的存在。
是您让宏正堂从籍籍无名,壮大到誉满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