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做事会小心谨慎,像陈家那样的事,以后不会有了。”
赵昀道:“就你这眼里不揉沙子的脾气,还敢跟皇后争论个对错呢!
碰见病人生死关头,定然会不管不顾的,以人命为先,哪里能谨慎的起来啊!”
林澈静静地侍立在白苏身后,心道:“师父明显是拒绝将军,不愿意接受他过多的照顾。
但将军说的也非常有道理。
师父现在说的挺好,真到了病人危急的时候,肯定会不顾一切救人的。
大夫的本能就是救死扶伤,何况师父这样满腔热忱的人。”
白苏正想说什么,赵昀又道:“白苏,昨晚我想了一夜白相的事,越想越觉得以前对他的看法不正确。
我们西征的时候,白相对我们帮助颇多,我们却都在背地里骂他。
以后有机会,我一定给白相磕头道歉。
你不必觉得禁军保护你有什么不妥,他们原来都是西征军。
若没有白相费心筹集粮草,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两说,为你做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又有什么呢!”
白苏道:“我父亲筹集粮草是他身为丞相的责任,不是看的私情。
他若是个徇私的人,这么偏爱十一姐,怎么会不提拔一下孔俊呢?
你让将士承他的情,也没有道理,当兵吃粮,天经地义。
何况是他们为护卫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征战沙场的时候,就算举全国之力供给将士们也是应当。
吃口粮食还要记人情分,还要他们报答,就太苛求他们了。”
赵昀闻言不禁心潮澎湃,百感交集。
激动道:“你是这么看西征军的吗?”
“是啊!”白苏认真道:“我对所有的将士都很尊重的。
赵将军,你不必对我心存歉意,也不必把我们当初吵架时说的话放在心上。
当时都在气头上,我把你贬得一无是处,也有失偏颇。
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你和你手下人不欠我什么,以后就不要再保护我了。”
赵昀听到赵将军三字的时候,正在满心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像被浇了一盆冷水。
自大婚以来,白苏从没这么生疏的叫过他,这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吗?
被皇后的话刺激到了,还是被楚涵缠的,连自己也防备上了?
她不让楚涵来了,是不是连自己也不打算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