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也知道他们疼你,以前谁舍得让你掉一滴眼泪啊!
你把日子过好,养好身子,给父亲再添一个外孙,父亲知道了,保准比收到我的钱还高兴呢!
日子长着呢,你还怕没机会尽孝吗?”
白沁抽泣着嗯嗯点头。
白苏笑道:“姐姐别哭了,马上就是俩孩子的母亲了,还动不动抹眼泪儿。
这美眸通红,惹人怜爱的样子,姐夫见了,又得说我们两个你才像妹妹了。
要不,我不喊你十一姐了,喊你十一妹得了,哈哈……”
“去你的小十九!”白沁破涕为笑,扬起粉拳,作势要打白苏,“你怎么这么皮,连亲姐的玩笑都敢开,真是反了你了,没大没小的。”M.
“哎呦,别打,妹妹知错了!”白苏笑着躲开,倒了杯茶双手递给白沁,笑道:“我给姐姐斟茶赔罪,姐姐原谅我一回。”
白沁正有些口渴,接过来喝了两口,似模似样的教训道:“长幼有序,你再怎么聪明能干,也是我的小十九妹。”
白苏忍笑道:“是,我是小十九儿,姐姐是大十一。”
姐妹俩笑成一团。
白苏抵不住白沁和孔俊的盛情挽留,留下吃了午饭。
回去的时候,白沁送到府门外,拉着白苏的手,迟迟不愿意放开。
直到白苏说隔几天再来看她,才松了手,让秋月扶着白苏上了马车。
走了一段路,林澈凑到车窗口,对白苏笑道:“师父,孔夫人太依赖您了,看着您的马车,好一会儿才回府。
我觉得孔御史说的没错,您才像姐姐呢!”
白苏道:“女子孕期会有各种难受,难免对亲人依赖些。
还有,这也说明,你师父的确能够带给人安全感!”
几人皆笑。
到了胡同,林澈先一步回了家,打开大门,侯在门外。
马车一停,林澈就上前摆放脚蹬,对白苏笑道:“师父,咱不在的时候,家里好像又来客人了。”
“哦?”白苏下了马车,“你从哪看出来的。”“您看胡同里的车辙印,还有,楚公子和陈峰的马,在咱马厩里栓着呢!”
“他俩不乘车,走,看看是谁来了。”
几人一进垂花门,就听到屋里头楚涵在嚷嚷,“这样摆放不对,都靠墙放着,怎么显现出尊卑来。”
又听陈峰的声音说:“要不等先生来了再定,怎么放,都不大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