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转过头来对赵昀道:“你们帮了我,我如今只是用我擅长的医术帮了你们一次而已,怎么还成了天大的恩情了?
你不用给我送什么谢礼,送了我也不收。
还有朱信,不用记我什么情,你当日打曹奎时那么卖力气,我就算是报答你了。”
朱信眼睛一亮,道:“先生当时昏迷着,也看到我了吗?”
白苏道:“子由告诉我的呀,他不是在一旁吗?你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王展举手道:“还有我,先生,我也动手了!另一个动手的就是我。”
白苏笑道:“好,我知道了,你以后若有事需要我帮忙,我也不收钱!”
白苏一笑,气氛瞬间缓和下来,没有了刚才那般紧张。
“你怎么突然来了!”白苏问楚涵。
楚涵皱眉道:“今儿不是休沐吗?我想找你出去玩,就去了你家,你不在,我就找来这里了。
你果然又在为别人忙活!”
他说起别人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格外的重。
“上次休沐时你说要教徒弟,这次呢?”
“这次也在教徒弟啊!我刚才就在教他们打石膏啊!”白苏道。M.
“现如今石膏也打完了,可以跟我出去玩了吧!”楚涵道。
“我本打算给他们讲讲石膏绷带的原理和制作方法,午后再熬锅膏药呢!”白苏叹气道。
楚涵语调有些为难,又有些央求的道:“你总得吃饭吧!我酒席都定好了,那些东西以后再讲,先去吃饭,午后我帮你熬膏药!
秋月,去伺候你主子换衣服,福来,子由,你们也去换衣服。
一天天的不闲着,你们这些人也不知道劝劝。”
又催促白苏:“快点吧!我好不容易才订到的位子,你怎么能不去呀!”说完就想推白苏的肩膀,让她快点。
白苏双手做投降状,道:“好好,我去!我先去换衣服。”
说罢,给朱信,赵昀等人告了别,带着秋月去了后院。
楚涵顿时高兴起来,挑衅的看着赵昀,眼里充满得意。
禁军的几个人都眼神不善的看着楚涵。
赵昀道:“京城里的酒楼,竟还有小侯爷不好订到的位子,真是稀罕!也就白苏能信你。”
“我是心疼她,她这么忙,就该好好放松一下,不像你,只会给她带来麻烦,你这部下,已经占用她两个休沐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