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得乐死,先生这是救了他半条命啊!”
白苏摘掉帽子口罩,就着秋月的手喝了一杯茶水,冲他们笑了一下,累的不想说话。
这古代什么电动工具也没有,全靠手工。
就为了在骨头钻那几个钉孔,她就在家里用那个手摇钻,在猪骨上练了好几个晚上。
一个手术做下来,比以前连着做好几台手术还累。M.
林澈端来水盆和皂豆,让白苏净手,白苏把手泡进水里反复搓洗了几下。
福来又端来一盆干净的水,让白苏又洗了一遍。
没有橡胶手套,也没有自来水管冲洗,白苏每次手术后,都至少要换两遍水洗手。
秋月在一旁不停的用扇子给她扇着。
王展全程都在,知道白苏有多辛苦,走到白苏跟前道:“先生受累了,我先替信哥谢谢先生!”说完深深施了一礼。
李友笑道:“只行个揖礼,没有诚意,至少也该替你信哥给先生磕几个头吧!”
他们虽然在门外,但是王绍偷偷在窗户纸上用手指蘸着唾液戳了个小孔,他们三个从那个小孔里轮流着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