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收了力,“**!”三下过去就被白苏叫了停。
“你没听到我的吩咐还是怎么回事?这几下不算,重新来,什么时候打的像样子了,什么时候开始算。”
林澈吓得心里一抖,忙给白苏认错,对福来歉意的看了一眼,重新扬起了戒尺。
“啪!啪!啪!……”林澈不敢再放水,几戒尺打下去,福来的就疼的手臂微微发抖,但仍咬牙一声不吭。
二十下打完,福来疼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两手都红肿了起来。
白苏道:“罚你去前院平举着两手扎半个时辰的马步反省,罚过之后就此打住,以后不许再提此事。”
“……是!”
福来起身去了前院,他没扎过马步,白苏还去了前院纠正了一下他的姿势。
半个时辰对练武之人不算什么,但对没扎过马步的人来说并不轻松。
两刻钟过去,福来就累的浑身酸痛,四肢开始发抖,等挨到半个时辰,林澈一说到时辰了,他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他觉得身上很累,心里很轻松。
林澈看他累成这样,问道:“比罚跪还累吗?听人说当兵的扎马步一扎一两个时辰都没事,你怎么累成这样!”
福来大口喘息着道:“比罚跪累多了,罚跪是膝盖硌的疼,这个是浑身的骨头肉都酸痛,我本来还想求主子多罚一会,幸亏没说,不然还真坚持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