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夫人正心焦,可见她这般,传大夫的话哽在喉咙处,她看了眼屋内伺候的仆人。
“都下去!”
何鸢不明所以,忙道:“将鱼也撤下去。”
“是。”
很快,屋内只剩下两人时,知州夫人定定的看着她。忽而一拍桌面。
何鸢吓得一抖。
“阿娘这是做甚?”
知州夫人压住怒火,重重点着何鸢的额,咬牙启齿道:“我怎有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女儿!”
何鸢疼的想躲。可到底一慌:“阿娘,我——”
“休要狡辩!”新笔趣阁
知州夫人在屋内来回走动,心彻底沉下来,步子愈发的快,最后停在何鸢面前。抬起手就打,可到底不忍心。
何鸢吓得小声道:“如今我有杨屿,外头那个自然会断的干干净净。”
知州夫人沉重的闭上眼。
“你父亲若是知晓绝对饶不得你!我早早就让你断了,你翅膀硬了,胆敢阳奉阴违?”
“我会让人传大夫过来。”
知州夫人仿若苍老了数岁:“你若真怀了孽种,是绝对要打掉的。”
这一句话,让何鸢彻底变了脸色。瘫倒在地,艰难的消化母亲所言。
“我——”
“这会儿知道怕了?”
府上姨娘有孕,何鸢曾亲眼目睹阿娘背着父亲,硬生生的喂了落胎药。
裙裾下的血涓涓往下流,姨娘疼的在地上打滚。
她不敢再想,一个哆嗦,抱着知州夫人的腿。
“阿娘。”
“您帮帮女儿,左右我也是要嫁给杨屿的,何必屠添冤孽?”
屋檐上,沈婳听的目瞪口呆。
来前,她如何能想到会撞上此等丑事。再看崔韫不以为然的神情。
“你可是早就知晓?”
他淡声:“不知。”
“那为何不恼怒?”
崔韫眸中总算有了些许情绪。空气凝滞了一瞬。
“我若为了不相干的女娘大动干戈,你该急眼了。”
沈婳一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