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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她的视线,郑千喻警惕。
“想都别想,我可不给你吃。”
“你当我稀罕!”
“姓米的,你果真是小家子气。”
为此,郑千喻相当不满!
两人很快吵起来,夫子怒!故意恐吓。
“你们二人我是教不了了!若在扰乱课堂,且出去罚站!”
郑千喻悻悻不已,如何敢再言。
沈婳却仿若脱缰的野马:“好耶!”
她欢欢喜喜,但很礼貌:“多谢夫子。”
见她说走就走,郑千喻仿若瞧见曙光,连忙追上去。
夫子见状,深深吸了口气,一拍桌子:“给我回来!”
郑千喻不敢走了,可她发现,沈婳动作一顿,却装作仿若未闻的德行,病殃殃的加快脚步,往外冲。
她更是有样学样,跟着往外冲。
许是逃了学,郑千喻这会儿畅快,经过一池湖水时,她叫住前面的人。
“喂,我阿兄昨儿教我打水漂,我可是学会了,如今实在厉害。”
她捡起薄薄的石片,饶有技巧的扔到湖面,石片不辱幸命的擦过水面,不断向前弹跳。
一下两下……五下。
郑千喻:“你要和我比比吗?”
沈婳奶声奶气的呵了一声。
“瞧着又不是顶顶难的,也值当你拿出来显摆。”
郑千喻嗤笑。
“行啊,你来。”
她甚至捡起石片,送到沈婳跟前。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将我比下去?”
沈婳丝毫不知含蓄:“我自认天赋异禀。何况打水漂这种是小孩子把戏。”
昨儿下了一场雨,这会儿地儿还湿漉漉的,石片上染着泥,脏兮兮很。何况郑千喻的手前不久还捏着粽子糖,黏糊糊的很。
沈婳正要去接石片的手落在半空。
她想了想。
石块怎么能凸显她的英姿。
她自然要用最好的。
“且看着些,我今儿就让你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