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暗示的很隐晦了,其实也不用说的太明显。”
她眨眨眼。
崔韫喟叹一声。
他慢条斯理取过汤勺的舀着鸡汤。在沈婳的注视下,将盛好的鸡汤送到她面前。
“满意了?”
沈婳满意了。
可她的矫情做作不允许。
她听到自己道:“那多不好意思呀。”
——
翌日一早。
“娘子,打听出来了。”
凝珠从外头小跑进来。
“谢世子那日入宫后不久,就晕了过去,听说官家还请了太医。”
沈婳眯眼。
她到底还是有些纳闷。谢珣的确如崔韫所言,快要结痂的伤口开裂。
只是,沈婳不明白。
爀帝能信吗?宫中的太医还能瞧不出这是人为。
偏偏昨儿问崔韫,他却是一句也不愿说了。???..coM
凝珠:“外头传的沸沸扬扬。谢世子剿匪有功,受伤本就严重。”
“太医诊治时,纱布下的伤口裂开,那一块的肉发炎肿胀不堪。”
爀帝是亲眼目睹的。
他本不虞谢珣将他当**。本想拆穿他的谎言,好一番问责。却不想,伤口真挺像那么一回事。
当场,爀帝面色变得凝重。
谢珣虚弱道:“臣污皇上的眼了。”
“也怪臣疏忽,受伤时没当回事,随便上了金疮药,却不知那刀带着毒,等察觉不对时,身上就已溃烂。”
“没带医侍,途中去医馆,大夫医术不精,处理的并不得当。”
太医不动声色的对爀帝点头。
爀帝让太医重新处理谢珣的伤口伤口:“上回你入宫述职时,当时脸色就不对,怪朕,朕却不曾多想。”
沈婳听完凝珠所言。
不免佩服谢珣,的确对自己够狠。
砍一刀后,还不忘下个毒。
就在这时,薛疏月又来了。
沈婳远远见她走来,转身入屋。
薛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