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和我一起过去。”
范广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不弄清楚,这些文字到底表明什么意思,他这心里头也难受,甚至会晚上睡不着觉。
十来分钟后,他们三人来到了米增的办公室,并且将这些文字的照片给他看。
“这种文字我见过。”
米增看了之后,表情一下有些激动起来。
“老师您见过?为何我没听您讲过?”
范广闻言大吃一惊。
“米教授,您知道您知道这上面记载的什么意思吗?”
陈封也精神一振,立刻问道。
“六十年代时,那会我在西北的一林场里工作,被打上臭老九的帽子蹲过一段时间的苦窑,出来后被派到永安乡里工作,专门负责下放到农村插队的知青事宜。
当时在一个叫陈家坝的村子,就有十来个插队的大学生,其中有个叫马燕子的姑娘。
因为受不了村里的艰苦生活,私自跑了不知去向,我和当时的公安同志,还有村里人一起在附近搜寻。
陈家坝的周围有几座山,其中一座当地人叫落龙山,马燕子就是进了山里头迷路了,我们许多人找了两天两夜才找到。
可奇怪的是,找到她之后已经疯了,满口胡言说自己看到了人皮洞,我们都要被剥了皮放在人皮洞里面。
这种事怎么可能,就都当她是在胡说八道,可诡异的是,紧接着村里头的知青,就连着消失了三个。
这在当时可是大事,我作为负责人,便主动请缨去找,当时我立下了军令状,如果找不回来我甘愿坐牢。
我认为他们也是受不了苦跑了,于是又进了落龙山。”
说到这,米增的脸上竟是出现了一丝恐惧,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我记得那天是八月初八,凌晨一点陈右,我正在村子里睡觉,听见有人在敲我的门,“咚咚咚”。
我就问“谁啊?”
可是没有人回答,还是在“咚咚咚”的敲,我便打开了门,却见到了其中一个消失的大学生。
我叫他他不理我,只是闷着头往山上走,当时太晚了,我就没有叫人,直接跟着他走进了山里,当时我正值壮年,却怎么也追不上他。
大概走了半小时,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想掉头回去,但是他突然转过了脸,竟然是一张已经没有脸皮,血肉模糊的脸了。
还在对我笑,我正想掉头跑,就感觉自己脑袋被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