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说话!你就这般看不起老夫?!”张永年心底生起无尽的怒火。
许奕依旧一脸淡然,微微摆手道:“将这四人全部带走。”
“遵令!”霍成虎等人抱拳应道。
“许奕!”见许奕依旧无视自己,张永年心中怒火愈发地旺盛。
这是何等姿态?
这是不屑!
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对手下败将不屑一顾的态度!
张永年何时受过如此侮辱?
但相比屈辱,张永年更在乎的其实还是自身生死。
今日若是到了京兆府,这辈子便算彻底完了。
张永年边挣扎着身躯,边大声怒吼道:“许奕!直视老夫!你没赢!记住!你没赢!老夫是栽在了陛下手里!不是你手里!”
“记住!你就是陛下手里的一条狗!挥之即来的狗!”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走出宗正寺!不还是因为陛下需要一条狗!一条与朝堂与世家没有任何牵扯的狗!”
“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懂不懂!啊!你懂不懂!”
“老夫若是死了!你以为你能好过?别傻了!”
从庭院到后门,一路上张永年不知骂了多少句,话语中除了侮辱还有浓浓的恐惧。
但不可否认,张永年所说话语并非全无道理。
走在前方的许奕忽然顿住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张永年见之面上不由得闪过一丝暗喜。
急忙道:“想明白了?想明白了的话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去做!”
说着,张永年朝着左右衙役看了一眼。
怎料。
转过身的许奕仅仅只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将他的嘴巴堵上。”
话音落罢,便再度转过身朝着战马走去。
“许奕!别再执迷不悟了!你......唔唔唔......”张永年话语尚未说完便被霍成虎用不知何处得了的布团给堵住了嘴巴。
“回府。”许奕翻身上马,神色依旧。
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许奕不是不明白。
但,莫要忘了,他是许奕。
天家的无情他早已领略过,正德帝的算计自一开始他心中便明白。
但那又如何?
当目的并不冲突之际,许奕乐意配合着正德帝将戏码全部演下去。
但这并不代表许奕便心甘情愿做那正德帝手中的一把刀,亦或者一条挥之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