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何景琛拿着当天铭医生采集的证据,和在场的证人的证词下,不顾何和林祀的阻止,将林婉婉送进了第一康复中心。尽管林祀通过各路施压,何景琛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不进疯人院也可以,进监狱。”
林祀虽然舍不得,可人证物证下,他也不得不暂时同意。
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陶软的状态终于有所好转,文仲的身上却多了大大小小的鞭痕。
这一个月,她低迷了多久,何景琛就让文仲跪了多久,并且不允许任何人为文仲看伤。
已是盛夏,她的肚子比平常孕妇显得要大一些。中午,何景琛陪着她在天台晒太阳。
她懒洋洋的穿着乳白色的长裙,一头乌黑的长发已经快要到腰间,何景琛用指尖缠着她的头发把玩在手心,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眉目间皆是温柔。
“软软,饿了吗?回去吃饭吧好不好?”
这段日子,何景琛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连何镇文也惊讶了很久。
他身上的那些戾气逐渐变的温柔。
身上似乎多了一股人情味。
她伸了个懒腰,在何景琛的脸上亲了一口,“好,那我们一起去喊爸爸。”
“软软,爸会自己下去的,你不用这么辛苦讨好他的。”
何景琛的大手摩挲在她的腰间,她怀孕,他不敢碰她,可陶软却能变的法的帮他泄火。
渐渐的,他只要一触碰到她,就会自然的想到她婉转徘徊在耳边的低喃,她的每一处他都爱不释手。陶软调皮的笑了笑,“他是我们的爸爸呀,孝顺他是正常的嘛,何况爸爸对我也很好,我总能看到他在看着我的肚子,爸爸只是不善言辞,我想,他还是很关心我的。”
何景琛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日光下,她慵懒的像只刚睡醒的小狐狸,“知道了,我的软软最懂事。”
两人下了楼,陶软敲响了何镇文的书房,这个时候何镇文应该刚开完会。
“谁?”
她看了一眼何景琛,深深呼**,像在鼓足勇气一般,乖巧的开口,“爸爸,是我,软软,午饭已经做好了,我来喊您下去吃饭...”
书房里有好一会儿没有传出声音。
就在何景琛要开口时,何镇文打开了书房的门,他满脸笑意的看着陶软的肚子,“走吧,陪孙子去吃饭!”何景琛的脸色沉了沉,搂着陶软下了楼。
饭间,管家送来了一副何镇文在法国定制的棋盘。“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