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人生了,你要我怎么当做你没出现过呢?这种假设,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她愣了愣,竟然觉得何景琛说的话很有道理,已经出现的人要怎么当做从没出现过呢?
“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拉进了一个结实的怀里。
何景琛低头贪恋的蹭在她的脖颈,“我喜欢的,我想要的,只有你。”
“陶软,能不能不要再推开我?”
文仲早已经走到角落,这个时候他宁愿他是个聋子...
也不知道是今晚的寒风太大,还是何景琛的话在她心里活了过来,她只觉得连双腿都开始发软。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何景琛,你是听不懂人话了吗?”
男人的怀抱更紧了紧,勒的她有些疼,“听懂了又怎么样?陶软,这辈子我要定你了。”“你这个疯子...!”
她挣扎着,也十足理智着。“嗯,我疯了。”
男人宠溺的语气听软了她的心。
她从不知道何景琛会有这样的一面。
这段路很短,可她扶着何景琛依然觉得每一步走的都很慢。ωωw.
回了卧室把何景琛安顿好,重新扎上了针,她开始仔细的检查着药品,又喊来了何家的那两个医生,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何景琛用了**也会睡的这样浅。何景琛由着她,没多说什么,只是那双眼眸一秒也不愿意从她的身上挪开。
两个医生上来的时候,面色极为慌张,这里是何家的禁地,陶软突然来找他们,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她冷着脸,“你们配错了药?把我要的重新说一次。”
这可不是小事,两个医生瞬间就站不住了,他们就算医术不如陶软,可这只是消炎安眠,加止疼的药,这么简单的药物,他们怎么可能会弄错?两个医生,熟练的说出了药品。
陶软听着也确实没问题。
“是不是因为何总经常大量服用安眠的药物...所以身体里对这类药已经有了抗体?所以才会作用微乎其微?”
陶软的心猛的像被人扎了一刀,狠狠的疼了一下。“经常是什么意思?”
她重复医生的话,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她知道何景琛这一年失眠,可是她下的这种安眠的药,药性极强,长期对人体只有害处没有好处。
“何总一直睡不好,所以一直在服用....”
她冷着脸沉默着,卧室里两个医生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