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怔了吧，说的什么话，不可理喻！”

叶棠轻叹了口气，“皇妹，我知你已百口莫辩，但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啊。”

她迟疑的说：“如果真要说是谁变了的话那也是皇妹你。”

“你从前无心政事对我和母皇都很是关心一直缓和我们的关系，可是自落水之后你就像变了个人，明知我对裴宿有意你却几次与他接触将他抢走。”

“你明明不通政事却非要上朝相出的办法与我的几乎一致，此事老师与我都心里有数，我信你才未多想，如今才觉不对。还有那两首诗，我知你作诗水平未及那种程度。”

“更重要的是不仅是性情大变，你还……”

叶棠说着也审视起她来，“你从前的字最是娟秀，现今这字迹……”

“若非那日我与老师、国公都亲眼见你写了字，都不敢说这是你的字迹。像是出自两人之手似的。”

“若这世上当真有你说的，那你到底是什么孤魂野鬼，为何占了我皇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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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场之人都直接的上官柔说的这些话是狗急跳墙了所以随口胡诌的，本着她不好过其他人也别想好过。ωωw.

但……

这么细数下来，竟真的让他们也产生了怀疑。

莫非是真的？

上官柔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说的这些她都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行为确实变了不少，但她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相信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一直随心所欲也没太在意。

现在被她说出来，漏洞百出。

真要说起来，她确实更像她说的那种。

本来也是，但是她们都是！上官翎却将这名头全推到了她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