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严青竹视线转到严青栀身后的鼓包上,梅横露在外面的纤长手指,苍白的仿佛都在反光。
“天镜司的人把这边几个院子简单清理了一下,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严青栀背着梅横跟在严青竹身后,往前走出几步,就有天镜司的人围了上来。
“严姑娘,可以将左司使交给我们……”
两个人刚伸手要去接梅横,严青栀却是骤然转身,直面那两个即将靠近梅横的人。
“不用,我答应要等他醒过来!”
虽然心里明白能被派到这里的人一定是梅横的心腹,可严青栀心里积压的情绪太多了,她心里有一根弦已经绷紧了极致,是不允许任何人挑拨的存在。
严青竹见此叹了口气,一句话都没说。
梅横没出现之前,他和天镜司的人还是合作的关系,但梅横出现以后,双方之间便已经失去了同一个目标。
互相信任又防备,又都觉得自己比对方更名正言顺。
这件事谁都无法妥协,即便严青栀没有将人交出去,他们也不会放任梅横与严青栀单独在一起了!
梅氏祖宅里秘密太多,即便已经荒废,也不是一无所有的,他们担心严青栀挟持梅横去做些什么。
而严青栀也始终记得今夜是梅横的死劫!M.
她除了自己和严青竹,谁都信不过。
天镜司过来的人也不少,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他们清理出来的一个三进的院子。
院子里的荒草被人仓促清理,还带起了一块一块凹凸不平的地皮,木质游廊被大雨刷洗的干干净净。
正堂之中,灯火通明,大厅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几处漏雨的地方,滴滴答答的落下了满室的声响。
严青栀四下环顾一番,习惯性的查看廊柱等处,没看见躲在那里的人,只看见一些从未见过的图案纹饰。
那些图案和这个房屋的木质结构格格不入,没有那厚重的底蕴,好像是后期什么人画上去的。
严青栀皱了皱眉,本能的抵触,也不明白这样庞大的工程做出来的意义何在。
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严青竹已经扛了一张美人榻进来。
实木的美人榻可是不轻,不过还在严青竹的承受范围之内。
他把美人榻放在了空荡的正堂之中,又找来人堵住了前后的破烂的门窗风口,只留了一个正门通风。
天镜司的人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