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群人互相作证,开始了新一轮的抵赖。
他们早就想过,如果古家有人发现了要怎么办,证词也是套过了一遍又一遍。
这会儿抵赖的样子,真实的宛若自己真的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
一时间线索仿佛停滞在了这里。
梅横与苏阖都没有说话,古双似乎也没什么反应一般,任凭那些苦主痛哭流涕的拧成一股,抱团跟他们对抗。
院子里顿时分成了三派,一派是失了亲人的寻常人,凭借着其中几位的不管不顾硬是将场面维持在一个火热的状态。
一派是那些被人提溜出来的驭尸宗的人,他们凭借着反复沟通过的逻辑和彼此之间多年共事的默契,一直与另一方吵的激烈,甚至一度将那些失了理智的人压了半头。
最后一派便是拉架的人,有些是心中已经明白了事情原委,只是没有证据到底不敢冤枉好人,有些是什么都不清楚,谁说的有道理就胡乱帮谁的,还有的就是驭尸宗人的同伙,混在里面混淆概念,试图将这一滩水搅得更混,从而让自己的同伴有机会脱身……
这些人在古双与诸位供奉的注视下吵的有来有往。
似乎各自都有各自的道理一般。
这种情况一直到那些驭尸宗人身边的父母亲朋都被绑来才停歇下来。
“大长老,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