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样子,看见两人告别,也没有挽留,更没有送上什么礼物的意思。
不过,严青栀还是送了梅横一支机关精巧的木簪。
马车颠簸,不宜做些精细活,为了赶制这东西,严青栀都是借着休整的时间做的,熬了好几个大夜。
她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不多,何况看梅横那一天一套的架势也不像缺钱的样子,还不如送些代表自己心意的东西。
原本梅横准备拒绝的,不过看了那浑然一体的木簪,他拒绝的话又没有说出来。
严青栀将那几样机关都掩饰了一遍,这东西杀伤力有限,但如果淬毒的话,可能会在关键时刻有奇效。
像梅横这种干脏活的,这种东西绝对不会嫌多。
看见梅横将东西收下,严青栀便开口与他请辞,梅横似乎不太爱说话,简单的两句寒暄之后,便将他们放了,甚至都没有嘱托他们不要在外乱说他天镜司的身份。
也不知道是相信他们,还是根本不在意。
只是严青栀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也是绝不会乱说的,不止不会乱说,还会约束好自己这一行人。
与梅横告别以后,严青栀还要去见一见薛神医,她可还记得薛神医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说过的那些话,小包子的伤的重,要是能有个医术高超的人帮忙调理,想来以后也会有更多的好处。
薛神医和梅横住的很近,严青栀从梅横的小院出来,一转身就到了薛神医的院子。
客栈里的小院都很小,一般院子里也就放张桌子罢了,最多在加上一棵树,能放一车货都勉强,房子也都不大,薛神医住的这里,一共是三间房。
除了薛神医他们几人,剩下的一个房间里住了五六个保镖。
谷</span>严青栀刚一进来,就被那些保镖刷刷的看了一遍,一见是她才微微放心了些许。
院子里一个随从和那个常跟在薛神医身边的女子正在洗衣服,见到严青栀姐弟过来,都笑着跟他们打了打招呼。
那妇人在围裙上擦了手,一边招呼他们一边向着正中间的屋子走了过去。
用木珠子穿着门帘碰得哗啦啦响,妇人对着里面说道。M.
“大伯父,苏姑娘过来了!”
这妇人平日里跟在薛神医身边很少说话,周围的人对她了解的也不多,严青栀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妇人竟然是薛神医的晚辈,而不是学徒。
薛神医正歪在窗口的小塌上拿着放大镜看着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