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严青栀走的很快,严青竹紧随其后,陆涧跟的有些勉强,却也咬牙忍着没有掉队。
几人很快就到了孙氏当铺。
当铺的门窗上还带着挡板,里面也没听见动静。
严青栀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身后陆涧扶着严青竹的肩膀喘着粗气,愁眉苦脸。
严青竹沉默着环顾周围的情况。
君同月看了看紧闭的门窗,又看了看闹别扭的严青栀和严青竹,迟疑片刻后,才忧心忡忡的问了一句。
“咱们是不是来的太早了?”
严青竹转头看她,勾了勾唇角,摇了摇头。
严青栀则沉默以对,只向后退了两步,打量着更远些的情况。
君同月的不安被短暂安抚,她有些紧张的攥紧了手中的剑。
就在这时,严青栀已经一个前冲,一跃而起,双手轻盈的攀上了一楼的雨搭。
君同月仰头看着严青栀的动作,眼中的担忧略微散去了一些。ωωw.
这家当铺临街的是一幢三层的木楼,木楼上并没有太明显的能够攀爬的位置。
但严青栀也不需要那些,她两三个纵跃,借着那足有两三米距离的窗户挡板,直接跳到了房顶。
寻常人自然不敢这样,但严青栀憋着一腔怒气,正是最勇的时候,什么都不惧。
等到了房顶,她不等门口的严青竹说些什么,飞身直接跳进了院里,没一会儿,院里便是一阵鸡飞狗跳。
陆涧和君同月听着里面的动静,还有些担心,不过严青竹却是一脸平静,顺便还交代了陆涧一些事情。
陆涧心里想说里面情况未定,也不知道严青栀会不会受伤,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鼻青脸肿的朱福点头哈腰的过来给严青竹等三人开了门。
朱福的鼻血还在滴着,他抹了一把,那血蹭的他一脸都是,也不能缓解什么。
陆涧看着他的表情,嘴角不禁勾了勾,但马上又压了下去。
幸福有时候就是个比较级,只要有人过的比自己惨,就可以了!
几个伙计到一楼点灯了,而朱贵则被严青栀不知道从哪找到的绳子吊在了房梁上面。
几个人进来的时候,严青栀搬了个高几,豪放的坐在那高高的柜台前面,用手拄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朱贵拼命的踮脚,想要缓解自己肚子上的疼痛。
前几天被严青栀划开的伤口,今天又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