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状态明显好受了不少。
待得又静坐平复了片刻之后,他才用衣袖抹去脸上的脸上的血迹,站起身走到了包厢的一个窗口,割开自己的手指放出了一滴鲜血。
那滴鲜血在落下的瞬间分成了两半。
其中一部分继续摔落在地上,而另一半则是一个半透明的小虫。
那小虫刚开始并不算大,只是随着它从血液之中伸展,两片足有榆树叶大小的翅膀从它背后浮现,呼吸之间便张开成了一个蝴蝶的形状,扑棱棱的飞向了某个地方。
他目送那小虫飞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坐了回去。
这一遭可不是什么太好的体验,他还需要休息一会儿。
大夫在这里看了好一会儿才从客栈离开,再好的大夫也挡不住患者不说实话,所以看到最后他也是一知半解,只能先挑着稳妥的办法,帮着人简单治一治,尽量能拖到那人去找更厉害的大夫。
除了给那男人留了张药方和一些药丸以外,他还记了一份手记,开篇就写了‘十五’这个名字。
那男人当然不会真的叫十五,他就是单纯的敷衍一下那老大夫罢了。
谁行走江湖的时候还会用本名!
“在下是春归堂的坐诊乡医,姓楚,楚荣,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那男人对这个楚大夫并没有表现出应该有的耐心。
他的情况自己清楚的很,只是不想要特立独行的引起什么风波了。
“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十五,我也就这样一直叫着。”
那男人呕血之后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对此那大夫一无所知,只是对十五没有名字而感到惋惜。
“倒是不算影响的,稍后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你这个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以前有过吗?”
“就在刚才才出现吗?”
“这黑血是你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