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有**,所以才让朕去找惠贵人侍寝。”
皇帝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反而吓了太后一跳。
“你说什么?
惠贵人和太医温实初有**?
皇帝可有证据,此话怎能乱说?”
“皇额娘,朕刚从存菊堂过来,所谓捉奸拿双,朕带人当场抓获奸夫**妇。
若非如此,朕又怎么会明白皇额娘您的苦心呢?
还得多谢皇额娘,否则朕哪一天被人带的绿帽子,生下孽种都不知道。”
“你!她怎会如此?”
“朕也不知啊,她是来皇额娘跟前侍奉,皇额娘怎会不知她的心意呢?”
“皇帝,你怎能如此说哀家。”
“朕说什么了?沈眉庄日日来给皇额娘请安侍奉,满宫没有不知道的,朕又说错了什么?
这不是皇阿玛?
对于有些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既然抓住了就该问责,狠狠的问责。”
“沈眉庄的父亲沈自山是济州协领,之前不是还说会用得到他吗?”
“做父亲的就算再用得顺手,养出一个**的女儿,朕也不敢用他了。已经问责母家了。
这几日后宫若是有人来打扰皇额娘,还请皇额娘以大局为重。
天晚了,朕就不打扰皇额娘休息了。”
皇帝看着太后的神色着实不好,头也不会的就离开了。
虽然尽可能的把消息压住不许外传,但是后宫还是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
沈自山收到皇上问责的圣旨口谕后,连夜写了一封请罪的折子,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宫里,请求当面请罪。wwω.ЪiqíΚù.ИěT
皇帝同意了以后,立刻快马加鞭赶到京里。
“罪臣沈自山,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自山,看看这份口供。”
皇上把采星采月和其他太监宫女的口供汇总到一起,让苏培盛拿给沈自山看。
沈自山越看手越抖,看到最后竟是连看都不敢看,直接跪到在地。
“皇上,罪臣惭愧,养出此等不忠不孝之女。
实在是对不起皇上的看重之情。”
沈自山不愧是老臣,言谈之间颇有一番浑然一体的气势。
让皇帝看着他十分的忠心。
“潇洒哥,扔一个忠心符给他,钱我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