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口地喂着,苏青妩一口一口地吃着。
看着苏青妩进得香甜,华云祁心中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越喂越来劲儿。
用过晚膳后,苏青妩便想吃甜糕了。
两人一边用着甜糕,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
“有关思昭仪与三皇子之事,圣上可是查到了什么?”
苏青妩缓缓开口,
“孕中不宜多思,你且养好身子不必多想,外头有我。”
华云祁低声说道,说着的同时便将手中的甜糕喂到苏青妩的嘴边。
手举着,奈何对面那人不张嘴。
华云祁无奈一笑,
“怎么?还闹上脾气了?我不说,你便不吃了?”
苏青妩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点头如捣蒜。
见到苏青妩这般模样,华云祁再次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三皇子之事,的确是那乳母做的不假。
但是这幕后主使却另有旁人。在出当日,我便着手开始查了。
事关皇嗣,绝不能不管。我曾经说过,不该让孩儿成为后宫争权逐利的牺牲品。
从三皇子的身边伺候之人一一查起,思昭仪用刑,我则是从这些人的家眷入手。
生而为人,都逃不过亲缘骨血的纠缠羁绊。
其余几人并无异样,唯有那在左刑司‘招认’的乳母有问题。
半月前,这乳母一家老小出了皇城,最后竟是在边陲找到了这一家六口的影踪。
这一家人,上有年过六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孩儿,山高路远,不远万里在这边陲小镇落脚,着实反常。
顺着这奇怪之处一路顺藤摸瓜,抽丝剥茧,便将这事情一点一点捋清楚了...”
随着华云祁的讲述,苏青妩越听越心惊。
原来是月美人,竟然是月美人。
从草原之中来的三位里头,这位月美人的性子最是柔顺,不争不抢的。
自打那位雅充媛身死,月美人与思昭仪好得宛若亲姐妹一般,如胶似漆。
当真是没想到,在背后对三皇子下手的人竟会是她。
“这乳母家中本就清贫,婆母有重病,日日要用名贵的红参为药引,
两儿一女,大儿子有喘疾,小儿先天不足有心悸,最小的女儿如今两个月,
除此之外,还有一疯疯癫癫的小叔子也得靠着她们一家生存。”
“乳母是为了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