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年前,那时候主子刚嫁给先帝,彼时先帝还未登基,
主子是内院,靠着内院的心计,为先帝爷争储一路保驾护航。
就在白姑思量之时,宫外传来了通传之声。ωωw.
“容贵妃娘娘到—”
床榻上的人轻笑一声,
“大概,是要送哀家上路了罢。”
门缓缓推开,耀眼的光洒进寝殿,
萧云笙一步一步,伴着光晕走了进来。
“臣妾参见皇太后。”
她微微福身向皇太后行礼问安。
“都这般时候了,还整这般虚伪招式作甚...”
皇太后淡淡说着,眉宇之间尽是不屑。
“皇太后此言差矣。”
萧云笙反驳道。
“不管何时候,这规矩礼仪断不可废。”
萧云笙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不必多言,白绫或是鸩酒,不论什么,哀家都接着。”
床榻上的人轻轻动了动,白姑见状连忙上前扶,在白姑的帮助下,皇太后坐起身来,上半边身子半靠在白姑的身上。
“我方家,已经被他害了去,既方家已然没落,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那哀家也绝不独活。”
皇太后的神情之中带着几分决绝与坚定。
原本,活到这把年纪,这人世间的许多事情都没有那般眷恋了,
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多年,她也当真有些累了。
一死也好,斩断过往,与世长辞,了无牵挂。
“圣上有话,不要您的命。”
萧云笙轻声开口,
“不过,往后的每一日,您亦不能像从前一般出入自由,往日的威风也不复存在了。”
萧云笙说话的同时眼睛定定地看着昔日风光的皇太后。
皇太后听着这番话,神情之中发怔。
“今日在朝堂之上,您昔日做下的事情已经桩桩件件被诸位朝臣知晓了。
其中,您谋害过的皇嗣,先帝尚在位的时到如今,您手上的人命官司可当真不少。
不算这奴才奴婢,光是这嫔妃与皇嗣便有三十又三,
做下这般多伤天害理之事,您便不怕遭报应?”
越往后说,萧云笙越控制不住激动起来。
“放肆。”
“在哀家的善若宫,尚且轮不到你指着哀家鼻子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