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要按着宫规行事,看似公正,看似有法度,实际上呢?”
萧妃反问道,
“今儿个这后宫进了新人,对宫中的规矩自是不明白的。
那本宫便借着这个机会,与众位说说,
若是按照皇后娘娘所言,今日的清修仪在后宫之中对后妃无端动武,那便要收脊刑的。
诸位可知道,脊刑是何?
那便是用款三寸的木板,从脖颈直至尾椎,一路打下来。”
萧妃语气淡淡的,言语之间带着一股子漫不经心,
但她此番言语一出,在场诸位的面上浮现着或深或浅的惊讶之色。
谁人都不是**,谁人也都不憨,
今日涉事的两位,一个禁足抄宫规,一个则是要见血,
一个油皮都不破,一个则是得要半条命,
孰轻孰重?
“这脊刑,说重也不重,是个看运气看天意的刑法,
用过脊刑之后,往后是欢蹦乱跳,好人一个,还是缠绵病榻,余生无法起身,
是前者还是后者,便全靠命了。”
萧妃说着,随后眼眸微垂,将目光落在了苏青妩的身上,
“中宫要罚你,你便挨着罢,本宫只愿你有好运,往后还能行走无碍。”
萧妃话音一落,苏青妩再次看向皇后的时候眼光之中尽是不平与不甘。
“皇后娘娘。”
苏青妩唤道,
“今日皇后要罚,嫔妾绝无二话。
但是,在用‘宫规’罚嫔妾前,还望娘娘顾念您的身子,
如今,您怀着身孕,至多两月便要生产了,
嫔妾未入宫的时候曾听闻,怀着身子的女子是有送子娘娘庇佑的,
若是因着罚妾,后宫见了血光,惊动了送子娘娘那嫔妾百死莫赎。”
苏青妩语调缓慢,为的便是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在场的诸位以及上头的那位听个明白仔细。
随着苏青妩所说,皇后的脸色愈发阴沉。
“苏氏,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诅咒皇后娘娘。”
跪在另一边的丽婕妤,手指抵着苏青妩的鼻尖,怒目圆瞪,面目狰狞。
苏青妩抬手打掉了丽婕妤的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心思黑的人便是听旁人夸赞都觉得是在反着骂你似的。”
苏青妩的这句话说得含糊,殊不知这句话是针对丽婕妤而开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