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带你去拜会一位长辈。”
他是赞同这门亲事,但……
片刻后,罗喉缓缓开口:“长辈?”
“她未与你提过?也对。”根据这位当下武君的反应来看,他确实不清楚那段过往。
凝渊取了一只茶盏,揭开酒坛上的泥封,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这件事要从慈光之塔的历史,以及我们的出生开始谈起,内容很复杂,她的性格便注定了她非是喜欢长篇大论的人。”
以槐生淇澳的性格不会说,那凝渊呢?
凝渊不仅会说,他还想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看点乐子,他是最乐意促成此事的人,之一。
因为君凤卿在这方面不弱于他。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愿闻其详。”罗喉也揭开了酒坛上的泥封。
“她应当有与你提到过她之胞妹吧。”
具体哪些事情有谈,哪些事情没有,凝渊也不太清楚,只能靠猜。
算算时间,等他这边谈完,槐生淇澳差不多正好找上门,他们既然做出决定便没必要拖下去。
“嗯。”
“与她相同,我也有一名胞妹。”
一开始罗喉还不清楚,凝渊为什么说这个,直到他接下来的话语:
“我们不仅是双生子,还是树生子,淇澳她们诞生自玉槐树,而我与小妹诞生自贪邪扶木,孕生我们的树木来**戮碎岛与火宅佛狱。
它们本已随着境界破碎毁灭,却被人以无上手段再造而出,正因如此,才有了我们的诞生。
看似完全没关系的两对双生子,严格来说,其实是兄妹四人,这也是我以长兄自居,淇澳却从来没有排斥与反对的根本原因。”
随着年岁与阅历增长,不管是槐生淇澳还是凝渊皆明白了那段过往,蔺重阳又没刻意隐瞒。
只要结合慈光之塔的历史,得出结论很容易。
凝渊继续说道:“至于王储的身份,也与此事息息相关。”
一番话语,揭开了凝渊的立场。先前那些话他确实有资格说,至少,除了蔺重阳与珥界主之外,便是他最有资格。
“听她说,你放弃了继承权。”罗喉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端起酒盏与罗喉一敬,两人先饮了第一轮。
“追随先生脚步的我,不适合那个位置,如何做好一名君王,她比我合适。”
自很久之前,凝渊便对自己有着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