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杨的。
他擅读书,骑术也勉强过得去,可箭法却是没能学出半点样子来。
年幼的时候,小封氏给她找的陪练将军就十分为难地说过,他的心境不稳固,拉弓时思绪纷乱易紧张,难以集中注意力。
反观封阳,他的定性就很强,而且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始终都能保持心无杂念,不被外物所扰。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瑞王不好意思地朝云苓笑了笑。
“抱歉,一时说远了,总之封阳赢得了赌约后,便去殷家拿了那对作为赌注的白兔耳坠,却没想到他将耳坠给了我,并请求我帮忙将此物转交给你。”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封阳是看不惯殷棠在赏花会上当众羞辱你,得知你想找对方交换耳坠,才故意去挑衅殷棠跟他打赌的。”
当时的瑞王觉得,这个表弟当真是十分仗义。
云苓默默地听着他的回忆,良久后才道:“我并不知其中还有这番缘由,冬青那丫头把耳坠给我的时候,只说是瑞王身边的小厮送来的。”
“因着当**在赏花会上替我说过好话,我便以为,这对耳坠也是你特地帮我从殷棠那里拿来的。”
瑞王摇了摇头,面色惭愧地道:“不,此事并非我的功劳,想来是传话的小厮偷懒了,才让你生了误会。”
“我也不知道你会误解,后来收到那把**的时候,小厮只说是你的还礼,我便理所当然的以为是给封阳的,又让小厮送到了他手中。”
说到这里,瑞王小心翼翼地问云苓:“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旧事,是那把**有什么问题吗?”
云苓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看到那把**在封阳身上,所以找你问问缘由罢了,兜兜转转,那把**最终还是落到了他手里,这样也好。”
瑞王也叹道:“是啊,虽然过程阴差阳错,但好歹是物归原主了。”
但是想到自己冒领了别人仗义之举所得的感激,他的神情还是有些窘迫和歉意。
云苓笑着点了点头:“我要问的都问完了,没别的事情的话,你就回府陪小婵和孩子吧。”
“好,那我便不多作陪了,告辞。”
看着瑞王如常离去的背影,云苓的心情异常复杂。
他并不知道,这场阴差阳错的误会,让原身傻乎乎地恋慕了他整整九年……
当真是黄粱一梦,错爱一生。
云苓收拾好复杂的心情,起身来到东宫存放旧物的库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