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在主子被带走后,也灰溜溜地回了张府报信。
被打砸的酒楼很快清理干净,将张玉书买的那些药物和吃食,全都嫌弃地扔进了**堆里。
……
夜幕降临,月朗星稀。
寒山寺内,一个身影在窗前烦躁地不停来回踱步。
“珠儿,张玉书还没来么,他身边的小厮有没有来?”
“梦娥小姐,今日公子和小厮都没来,兴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您要不早点歇下吧。”
李梦娥只得心神不宁地点了点头,吩咐珠儿去准备热水。
坐在床榻上边,她下意识地捂住小腹,心头隐隐不安。
自打与张玉书肌肤相亲以来,日子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除了第一次那晚交代的草率,后续他们都谨慎地服用了事前事后药。
可上个月她的月事并未准时来,眼下已经迟了有六七天。
由于心下惶恐不安,李梦娥才会执意要求张玉书去城里买落胎药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倘若结果真是她怀疑的那样,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她安慰自己,不一定是有孕了,万一月事只是单纯的推迟了呢?
珠儿打来热水后,李梦娥洗漱完毕,满怀心事地睡下。
睡梦里,一条黑蛇缠住了她的脚,忽然间幻化成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嘴里不停地喊着“娘亲”。
李梦娥当场就吓醒了,满头冷汗直冒。
常言道梦蛇产子,这梦难不成是暗示?
“……迷信,一定都是迷信,定是我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
她不停安慰自己,心头却越发惶恐不安。
且接下来的几日,也依旧没见到张玉书的身影。
主仆俩被安顿在客舍里无法随意外出,珠儿废了好些功夫,才从往来香客口中打听到了城里发生的事情。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珠儿跑回来后,一脸惊慌失色。
“奴婢听人跟说,张少爷与旁人起了争执,随后当街行凶打人,被太子殿下夫妇撞了个正着,给关进了大理寺去!”
李梦娥眼皮一跳,“什么?”
“太子殿下还命人在衙门开设了刑堂,如今城里百姓都在状告张少爷昔日横行霸道之举,听说那案卷堆了小山一般高。陛下龙颜大怒,罪责了张家和李家,张少爷少说得在牢里待上好几个月!”
珠儿汇报完消息,咬了咬唇,“眼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