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分。
“行了,你们都起身吧。”
众大臣终于纷纷双腿打颤的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膝盖又麻又疼。
萧壁城面色无波地利落起身,还顺手扶了一下旁边有些身形不稳的容湛。
“多谢。”
他低声说完,看了眼萧壁城和云苓,双颊有些尴尬地泛红。
待众臣都起身后,昭仁帝才对张少爷的事作了最后的惩罚。
“毕竟是瑞王先动的手,朕也不重罚你那孙儿了,自己去大理寺令三十大板把。”昭仁帝说着,忽然又话锋一转,“但子不教父之过,礼部侍郎今日起便先停职吧,什么时候在家里把儿子教导好了再说!”
礼部侍郎是张少爷的父亲,礼部尚书的儿子。
众臣闻言面面相觑,说是停职,但他们心里都清楚,停职其实就意味着降职,搞不好的丢掉乌纱帽都是有可能的。
礼部尚书当场面色灰败,若是往常,他或许已经闹着要撞柱子了。
可这会儿就算没一头撞在柱子上,也觉得头脑一阵发昏。
“老……老臣领旨,今后定会对家中后辈严加管教……”
李右相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张家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如今昭仁帝动了张家,也无异于废掉他一只手。
封左相眼里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李家要是再不收敛,迟早会落得与封家一样的下场。
扫了一眼龙椅上的昭仁帝,两人都心情复杂。
自从太子夫妇上位以后,连昭仁帝都不知不觉开始变了。
昭仁帝继续道:“朕罚张家这一遭,是因你们无视皇威皇权,给你们个教训。至于容世子状告张少爷的事,一码归一码,就交给大理寺公平公正地去决断吧,按照律法来该怎样就怎样。”
这也就意味着张少爷除了要挨三十大板以外,还得受单独的杖刑并赔钱赔礼。
容湛立刻行礼道:“臣领旨。”
礼部尚书的发白的脸开始泛青,容家人都护犊子的很,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昭仁帝这话一出,他也没法再走后门把人安然无恙地捞出来了。
此事告一段落,昭仁帝方才又说起其他政事,顺便正式定下墨王的婚事。M.
“文国公府义女梓桃,内秀于心,外毓于行,早前宫中惊变时舍命救驾墨王有功,朕欲特封其为荣安县主,赐婚于墨王为正妃。”
墨王私下来求过恩典,昭仁帝想了想后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