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宫女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梓桃自然哑口无言,只能无奈地应下此事。
“知道了,我这便去服侍殿下。”
五皇子被她打了闷棍摔在雪地里,半边衣裳都被雪浸湿了,要是把人撂在一旁不管,只怕半夜便会发起高热。
寝殿内空无一人,旁边的木桶放着热水与干净的帕子,梓桃扫了眼五皇子身上某处的弧线,内心无比焦灼煎熬。
她好想逃,却逃不掉。
梓桃双手粉拳紧握,喃喃低语为自己打气。M.
“王妃说过,不要怕不要慌,自信的女人放光芒……”
连封锦程那个狗贼都斗过了,挨板子的御状都敢告,给男人擦擦身子算什么?
她一定可以的,拼了!
事实远比梓桃想象的要痛苦煎熬,甚至一度想要自戳双眼,自断双臂。
重金求一双没看过这一幕的双眼!
王妃救命!
待云苓等人处理完封锦薇的事,赶到景仁宫时,梓桃已是生无可恋地坐在桌旁。
她目光呆滞,满脸的看破红尘心已老。
明明是个才十七岁的少女,眼中却有着七十岁的沧桑。
“五弟怎么样了?”
萧壁城扫了眼沉睡不醒的五皇子,对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恬静的睡颜宛如一副赏心悦目的水墨画。
额头上一个鸡蛋大小的鼓包,表面泛着青色,好似一颗光滑youren的皮蛋,在蜡烛映照下反射出朦胧美好的圣光。
晚上没怎么吃饭,突然有点饿了。
“呃……”
梓桃回过神来脸色一僵,磕磕巴巴地嗫嚅着解释了几句。
云苓走上前去查看五皇子的情况,脸色红润但已渐渐恢复正常,心里觉得疑惑,便又掀开他的棉被,一秒变身盯裆猫。
“他没事了,好像已经纾解过了。”
萧壁城脸色黑如锅底,赶紧一把将五皇子的棉被盖上。
“你掀他被子做什么!”
“我就瞅一眼而已,这不是怕他药性不退,憋坏了身子么,再说元墨穿着裤子呢,又没遛鸟。”
萧壁城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没好气地道:“别说瞅一眼,瞅半眼都不行!哪怕穿着裤子也不行!”
哪有这样去掀外男被子的,回去非得教训一下何为“家规”不可。
云苓眨巴眨巴眼睛,神色无辜,“你别这么古板,何况我以前经常做医学解剖实验,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