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跳下飞机,田秀秀站在旁边,又恢复了第一次见她时“服务员"的那种态度,微笑着伸手示意我们从一个门里走进去。
又进了一部电梯,电梯下行,停下。
我们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进了一间屋子,显然是个小型会议室。
田秀秀说:“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叫秦组长过来。”
她走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回头说:“你们一夜没睡,是不是要先休息一下?
我说:“我们没事,都不累。
让秦组长过来吧,我很想见他。”
我没说天瑞香的事。
只怕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田秀秀走后,张庆文立即问:“太牛了!
她是干什么的?
应该是军方的吧。”
陈小花打趣他说:“她就是你说的骗子啊。“张庆文明白了:“原来你们的证件就是她给的?
啊!
我错了,对不起!
他们肯定是真的!
看到他们,还有在这里,我能明显嗅到军营里那种熟悉的气息一一严肃、紧张、坚强、勇敢”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等了好一会,秦朝推门进来,田秀秀跟在后面。
秦朝一见我,一把握住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停了几秒钟才丢开。
他的眼睛也一直盯着我,似乎怕我跑了。
显然他非常激动,我猜想他一定是找我找得很苦。
而且我们居然以这种方式见面,也是无法想像的。
我把张庆文和薛可馨介绍给他们,大家互相打了个招呼。
张庆文还对秦朝行了个军礼,说他也曾是一名军人。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居然还有一次擦肩而过的交集。
张庆文愈发激动起来。
最后大家都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也不等秦朝问起,就把在日本被萨珀诃星球飞船带回来后,这几天的经历详细地对他们说了。
我没有丝毫隐瞒,因为没有需要隐瞒的东西。
我知道他们迫切需要知道,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错过;而且,我也有种强烈的想对他们诉说的欲望,我对他们已经有了一种强烈的依赖感这些事情发生以后,我一直没有安全感,只有遇到他们,才会彻底得到全身心的放松。
秦朝和田秀秀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