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庆文哥,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都没机会告诉你。”
说着,她把在浙江如何被吴天助逼着服用七彩长生丸、又合伙把他杀死逃走以及自己没有月经、不能生育的事情都说了。
张庆文听完,哈哈一笑,说:“我张庆文是那种人吗?你也是被逼的,我不在乎。我本来就不喜欢孩子,生不生没关系,只要你健康就好。”
“只要你健康就好”,这句话说得很诚恳,薛可馨充满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杨叶看了看陈小花,说:“可馨只说了前面的事,后面其实还有,上次我只说了一半。”
接着,他又把在仙台上经历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张庆文和薛可馨这才明白了吴天助吸血的原因——
吴天助是利用别人的身体制药,修练一种邪门异术。
他话里面的意思很明显:只要吴天助还活着,就一定还会再来找她们……
张庆文刚才提到,只在乎薛可馨的健康,我们都不说话了。陈小花的病情还揪着我的心呢,他还没有意识到,薛可馨和褚满儿什么时候发病,只怕只有天知道。
所以,吴天助在与不在,来与不来,这个“免疫系统被破坏”的梦魇都会笼罩在我们六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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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他们带走,我好害怕!”陈小花对我说。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自己的“英勇事迹”。我挤出一点笑出来,说:“对了,今天还有一件事,还没对你们说:吴天助下令把我扔下楼去,纹身青年和黑大个子,那两个家伙把我拖到天台上去,要把我扔下去,情急之下——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随便挥出一拳一脚,居然把他们俩个都打飞了。”
“打飞了?”薛可馨和褚满儿都惊叫起来。
张庆文说:“是的,我今天在公安局,还听到他们说,那两个绑匪,都受了很重的伤,是被冰哥打的。”
陈小花摸摸我的手,说:“你原来练过武功吗?”
我摇摇头,苦笑说:“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一直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而且最厌恶暴力,崇尚和平,从来没跟人动手动脚过,怎么可能会武功?”
“是潜能被激发了出来吧。”褚满儿说,“听说,人在遇到危急情况时,能爆发出自己想像不到的力量。”看来她也看过那种人体探索解密之类的文章。
杨叶忽然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