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克益当然知道那个时候龚铁松正在密新达家中喝酒,但特意找了个借口留在那里和芳娥家长里短聊个不停。他在龚铁松家中聊天闲坐,一则可以随时掌握龚铁松回家的时间,二则可以使自己之后出现在密新达家中变得顺理成章。等到龚铁松回来以后,韦克益就假装告辞回家,实际上却来到密新达家门口候着。
“小人和阿娇约好了,一旦确定密新达睡着了,就出来开门放小人进去。那晚密新达不仅喝了不少烈酒,还喝了治慢性咽炎的药汤。阿娇深怕他从酒醉之中苏醒,又在药汤之中加入了**。小人进去的时候,密新达已经躺在床上睡得像头死猪,还在不停地打着呼噜。小人就把事先准备好的锡块、银碗和银勺子一并交给她。”
白若雪询问道:“你们想到用银碗和银勺子,就是怕锡水一旦有残留在餐具上,会被人察觉,对吗?”
“嗯。”韦克益轻轻颔首道:“虽然已经将密新达灌醉,又下了**。可是那么烫的锡水直接灌入喉咙里,他一定会非常痛苦,很有可能会被痛醒,继而大叫大喊。龚铁松他们就住在隔壁,要是让他们听到动静肯定会赶过来一探究竟。锡水装在瓷碗里,肯定会留下一些痕迹,万一被他们发现就糟糕了。用银勺子也是为了这个原因,直接端着碗灌很可能会在喂的时候洒落在床上,勺子的话就好多了。结果之后发生的事情证明,我们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哼,你们倒是小心!”
左阿娇拿到这些东西之后,就去伙房将锡块化成锡水,装入银碗之后准备喂他喝下。而在一旁的韦克益,则负责控制住密新达的双手和嘴巴,确保左阿娇能顺利将锡水灌下。
原本按照计划,左阿娇应该用银勺子把锡水喂密新达吞下,可是他的嘴巴却一直紧闭着。韦克益只好用手强行掰开密新达的嘴巴,让左阿娇可以顺利灌下锡水。
“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起了效果,开始阿娇灌进去的几勺,密新达根本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轻声哼了两下。不过到最后一口的时候,他忽然被痛醒了,跳下来乱打一气。当时阿娇手里的碗和勺都被他打落,还狠狠地挨了一拳头。我们两个人被吓傻了,也不顾上制止他,赶紧逃出了屋里。就在这时,龚铁松他们夫妇也听到了动静,赶过来查看。”
后面的事情就与龚铁松夫妇所说的差不多,疼痛难耐的密新达乱喊乱叫,却因为咽喉被锡水灼坏而无法说话。一怒之下,他就将床边摆放的碗、勺、凳子之类东西朝屋外扔了出去。被扔的东西里面,就包括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