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翻了,原来是怕奴家点灯后发现他不是阿定!”
“没错,当时的詹七成一定相当慌张,掀翻桌子之后还将你推倒在地。不过这倒是提醒了他,隋阿定每次喝醉酒以后都会大吵大闹,于是他也就装成发酒疯的样子,在屋里又是摔砸东西,又是大喊大叫。他却不知道隋阿定虽然会发酒疯,但只会喊叫,不会摔砸东西,更不会打妻子。这就使本官产生了怀疑,这个人或许根本就不是隋阿定!”
“阿定他非常疼惜奴家,从不对奴家动粗......”
白若雪瞟了一眼地上的詹七成,继续说道:“但是光这样装疯卖傻并不是办法,说不准隋阿定什么时候就要回来了,他不能就这样一直待着,必须尽快逃离。于是他放手一搏,装成疯癫的模样冲了出去,然后马上逃回了自己的家中。到了家里,詹七成迅速脱下身上的衣服和裤子,然后在装出一副刚从床上爬起的样子走出家门。当你也走出来寻找隋阿定的时候,他就编造了一个灰衣怪人从门口跑过的故事,让你以为隋阿定他逃走了。”
“怪不得!”宁春娘惊觉道:“奴家当时看到他上身只穿了一件单衣,裤子也只是穿着亵裤,还以为他是听到阿定喊叫声后才刚刚起床的。”
“之后兰惠姐估计也听到了动静,就赶了回来。她从詹七成口中得知了事情的详情,为了洗脱两个人的嫌疑,也为了试探你有没有产生怀疑,就贼喊捉贼陪你一同前去报官。后来他们发现隋阿定死了,怕事情闹大,就把换下来的那套衣裤草草埋在了后山。”
“狗贼!”
白若雪冷笑一声:“他们的反应倒也快,编了这么一个谎言,差点将我们全骗过去了。巧的是,韦克益也伪装成了隋阿定的样子演了一出戏,使得两起案件串联在了一起。不过两起案件在时间上产生了冲突,使本官产生了新的怀疑。要是詹七成再早二刻钟离开,本官差点就要被糊弄过去了。”
詹七成磕头求饶道:“草民认罪了,还请大人开恩啊!”
兰惠姐也连声道:“大人,俺们两个那是被鬼迷了心窍,这才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还请大人念在俺们是初犯,能够从轻发落......”
“开恩?从轻发落?”白若雪走到他们夫妻二人之间,寒声道:“兰惠姐,要不是本官那天听到你和宁春**对话,还真会信了你们的鬼话!”
“那天?”宁春娘回忆起兰惠姐当时所说的话,霎时间脸色就变了:“她说阿定已经过世,奴家一个人生活不易,想要为奴家介绍一个男人,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