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阿牛人如其名,强壮如牛,小女娃的拍打在他看来还不如被蚊子叮一口,不痛不痒。他根本就不理会小女娃的哭喊,依旧将邓良发摁住不松手。
邓良发毕竟年事已高,经不住阿牛这样折腾,趴在地上直喘粗气。
赵染烨有些看不过去,便准备命他把邓良发放开。
“放开他!”
抢上前说这句话的人却是王胜天。他已经从地上爬起,用右手不停搓动着挨打的地方。
“老爷,他......”
阿牛还想说什么,王胜天将他的话直接打断了:“我让你放开他,听不懂吗?这儿有殿下和郡主在,还怕他一个老头子撒野吗?”ъΙQǐkU.йEτ
“是......”他心有不甘地放开了邓良发。
沈书英跑过来查看王胜天的伤势:“老爷,你没事吧?”
王胜天安慰她道:“没事,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唔......”
沈书英一把拉起他的袖子,只见左臂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乌青,看样子邓良发是下了死手。要不是现在大冬天衣服穿得多,恐怕打断了都是有可能的。
沈书英见状心疼无比,垂泪道:“还说没事?都被打成这样了!”
白若雪和冰儿原本见赵怀月还在和赵染烨聊天,便先登上了马车等候。王胜天在临走的时候还送了每人一盒小首饰,虽然算不上珍品,却每件也能值上三、五两银子。
于是她们就在里面欣赏盒子里的首饰,并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刚才外面吵闹得厉害,两人才从马车上走下。
“殿下、郡主,出了什么事?”
赵怀月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然后道:“至于他们两个人究竟为何起了争执,那本王就不得而知了。”
赵染烨与王胜天较为熟悉,又见那对爷孙不像无理取闹之人,便询问道:“王老板,你可认得他们爷孙?”
“草民认得。”王胜天指着两人道:“年长的是邓良发,他身边的女娃子是他的孙女邓丹丹。”
“那邓良发又为何要追打你?”
王胜天摇头道:“这草民就不清楚了。草民与他们鲜有来往,又怎么可能得罪他们?想必是邓良发他年纪大了,患了失心疯,故而开始胡乱打人。”
“本郡主看他倒是不像。”赵染烨看向邓良发道:“他要是真患了失心疯,应该逢人就打。可他为什么不打你的妻子、不打本郡主、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