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阿富一起修桌子。”
“听上去还挺合理的。”
刘恒生也道:“我也这么觉得。”
受到两个人的肯定之后,小怜的信心也更足了,接着往下说道:“但是到了昨天晚上,第二起案件的凶手忽然意识到杀害司徒庄主的凶手是彭公子,而他原本以前就和彭公子有过宿怨。司徒庄主遇害的时候他有不在场证明,只要将彭公子的死和司徒庄主的死联系到一起,他就能够洗清自己的杀人嫌疑。”
“小怜姐,那你觉得谁是第二个凶手?”
“当然阿富,他的嫌疑最大!”小怜毫不犹豫地答道:“谁能证明案发时彭公子在帮忙修桌子?是阿富。谁又能证明案发时阿富在修桌子?是彭公子。根据我的推断,很有可能阿富拿到工具回来的时间比他们所说的都要早,而阿富八成是看到了彭公子匆匆从二楼跑回到了楼梯放桌子的地方。当他知道司徒庄主遇害以后,立刻就明白了彭公子当时其实是杀人后刚回来,但是却将此事隐瞒了下来。”ъΙQǐkU.йEτ
刘恒生和秦思学不禁听得出了神。
小怜继续往下说道:“他之所以要隐瞒此事,就是为了给杀害彭公子做准备。”
秦思学问道:“那他何必要设计这么麻烦的杀人方法呢?”
“当然是为了洗脱自己的杀人嫌疑。虽然他在前一起案子有不在场证明,但是还是不想被人怀疑。我推测他起床的时间远比我早,之后跑去骗开了彭公子的房门。他一进屋关上门以后就拿起花瓶把彭公子砸晕,将他抱至床上捆住手脚、塞住嘴巴,再用长枪刺伤肝脏位置。不过光是刺伤暂时是不会死的,这就是阿富的目的。阿富需要彭公子慢慢死,又怕他被发现的时候死不了,于是又把神仙炉里加满了木炭放在床边,加速他伤口流血的速度。果然最后如他所愿,彭公子最后在他有不在场证明的这段时间死掉了。他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一直在大堂打扫卫生,就算说没看到有人进入‘枪之间’,我们也没有证据说是他杀的人。”
“那么司徒庄主的‘矛之间’和这间‘戈之间’的麻绳碎末、地上的蜡烛油、墙壁上的撞痕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谁证明昨天白天的时候,两个房间里没有这三样东西的?是阿富!很有可能这些东西早就有了,和这两起案件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他刚才在我们询问的时候想到如果说之前没有,那就可以起到误导我们调查方向的作用!”
“小怜,你的这些推论听上去相当合理啊!”刘恒生不禁大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