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的啊。或许是因为长期照顾体弱多病的丈夫,让她无法忍受了;又或许她真的在外面勾搭上了一个奸夫,两个人想要做长久夫妻呢?总之,我觉得你们仅仅因为此案是乔大同所断、又是夏家发生夏天的案子而与之前的‘夏’字暗合,就一致认为此案有冤屈太过武断。”
白若雪却反驳道:“小怜,我可不会因为一个‘夏’字就做出这样不靠谱的观点。”
“白姐姐,难不成你有证据?”
“当然有。”白若雪点了点仁恒堂胡郎中的证词:“案发之后,乔大同在夏家查出半包砒霜,据说是案发前十天夏家夫妇二人去仁恒堂看病的时候,在离去前购买的。砒霜作为危险度极高的剧毒药物,管制极为严格,在任何药铺购买都需要做详细的登记。根据胡郎中所述,佟洁说家中有老鼠将布匹咬坏,故而要购买砒霜灭鼠。”
“对啊,这不就刚好说明佟洁她是有预谋杀人吗?”
“可她是当着丈夫的面买的,再加上还有郎中、掌柜的都知道这件事,夏盈之一死这件事情马上就会曝光。她这个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或许她的胆子就是这么大呢,不大的话也不敢杀人。”
“可这就和之后发生的事相矛盾了。”白若雪指出了一个不合理之处:“你也说了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杀人,但是在佟洁的供词中却看不到一丝预谋的样子。她一直坚称装药的碗是随手拿的、汤药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但凡她说一句药碗装之前没洗,或者汤药曾经在哪里放了一下后离开过片刻,这个罪名都还有可辩驳之处。可她这么说后,等于是将自己脱罪的路给全部堵上了。”
“这么一说,确实”
“还有。”白若雪又继续说道:“既是预谋杀人,那么她在夏盈之服药身亡之后,为何不马上将装过汤药的碗洗干净,而是惊慌失措地跑出去喊救命呢?只要将碗洗了,就没有办法证明毒是下在汤药之中。像她这种做法,粗看之下还以为只是单纯想要杀掉夏盈之,根本就不怕被抓。”
冰儿把话头接了过去:“可是直到佟洁被处决,她都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下毒害死丈夫,这和你说的预谋杀人也完全不符。另外,刚刚我看了这一份证词,又发现了一个重大矛盾。”
冰儿拿出的,是一个叫庄连福的人的证词。
“这起案件之所以会从一起单纯的杀夫案演变成‘勾结奸夫,谋害亲夫’,这个庄连福的证词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被认为是佟洁奸夫的人,名叫章少奎,是一名药材商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