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先问了。昨晚案发的时候,夫人身在何处?”
郎丽兰依旧平静地答道:“因为昨天老爷说了晚上要在家中宴请客人,所以妾身昨晚就早早吃过晚饭,回卧房休息了。”
“夫人在房间里做些什么呢?”
“就像之前所说,做了一会儿女红。”郎丽兰顺手拿过放在边上还未绣完的帕子道:“妾身正打算给老爷绣一块帕子。”
白若雪一看,上面绣的是牡丹图,还绣着“花开富贵”四个字。
“有人可以证明吗?”
“松雀就可以为妾身证明,她一直在边上伺候着。”
“那夫人中途可有离开过房间?”
郎丽兰轻轻摇头道:“妾身没有离开过,不过松雀倒是离开过一小会儿。”
“她离开去做什么?”
“妾身之前让她去炖了冰糖莲子银耳羹,她去伙房将炖好的莲子银耳羹端来。”
“就你们两个人在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来过吗?”
郎丽兰稍稍回想一下,说道:“还有下人范彪来过,他来问妾身一些店铺上的问题。”
“咦,夫人还管着袁家的那些店铺吗?”
“是啊,老爷去外地做生意的时候,那些店铺都是由妾身打理。不过妾身其实并不懂这些,一般是不会去店铺的,都由范彪全权负责。他遇到一些重要的决断才会向妾身征询处理意见,但是只是形式上征询一下而已。”
“可袁老板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怎么不问他?”
“因为他问的那两间铺子是妾身嫁给老爷之前自己盘下的,所以才没有问老爷。”
白若雪将此事暗记在心,接着问道:“夫人又是何时知道袁老板中毒一事?”
“那时应该已经过了亥时,妾身本来已经睡下了。忽地听见外面有人大叫救命,说是老爷出事了。妾身听着像是在伺候客人吃饭的锦带的声音,便遣松雀出去瞧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她看了以后跑回来说老爷倒在了地上,另外那位客人口吐鲜血好像是死了。妾身赶紧命她去找郎中来,自己带着范彪去看个究竟。”ωωw.
郎丽兰的脸上略显惊恐道:“走进那小房间,妾身才看到桌子上一动不动趴着一个人,。他眼睛瞪得老大,口中吐着鲜血,模样煞是吓人,眼看是不得活了。老爷则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锦带在一边拼命摇着他的身子。于是妾身让范彪和锦带两个人扶起老爷去偏房休息,并让他们多喂老爷喝水。过了没多久,松雀就把郎中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