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珊珊这个回答,其实完全在白若雪的意料之中。毕竟这种事关乎一个女儿家的清白,为了保护名节,绝大部分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缄口不言。
“我知道丁小姐对这种事难以启齿,不过现在庭前燕涉及应佩琳的**案,还是希望丁小姐能够如实相告。”
“什么?小应竟然是被庭前燕先奸后杀的!?”丁珊珊惊讶得无以复加:“不可能啊,不仅仅是我,就是阿歌和洛儿她们两个,那个庭前燕也只是浅尝即止,并没有更加深入的举动。怎么到了小应身上,就犯下了如此凶残的暴行?”
见到白若雪仍旧用不太相信的眼光看着她,丁珊珊又看了一眼边上的冰儿和小怜,鼓起勇气说道:“或许大人是觉得我因为脸皮太薄而不好意思承认,其实我说的句句属实。现在在这里的都是女人,我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实话告诉大人,我与现在的夫君早就心心相印,在发生庭前燕这件事之前,两个人就有了夫妻之实。现在我孩子都一岁多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白若雪这才凛起精神,正色问道:“既然如此,能否请丁小姐将那天发生的详细叙述一遍?”
“当然可以。”丁珊珊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丰悦楼前面一间是酒楼,往后面走穿过走廊是我们自己住的院子,我想大人你们来的时候应该已经看到了。”
“不错。”
“两年前的一天傍晚,那时候我爹和尚未成亲的夫君在酒楼打理生意,我吃过晚饭后则坐在书桌前看书。”
“丁小姐的夫君也是酒楼的?”
“是啊,其实我的夫君一直都在酒楼做事,所以才被爹爹看中了。虽然说起来我是出嫁的,但其实我们一家子都还住在这里,以后这酒楼也是由他继承。”
“原来是这么回事。”
丁珊珊继续说道:“我看了没多久,突然感觉头有些晕晕乎乎的,正想去床上休息一会儿,没想到一下子就晕厥了过去。”
“迷烟!”冰儿立刻说道:“这种东西是江湖上那些毛贼、**贼经常用到的下三滥手段。”
“我就这样子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发现有个人将我抱了起来之后又放下,然后身上的衣衫被逐一除去。接着,我感觉到身上压上了一个人,开始对我上下其手。我整个人一直处于半醒半睡之间,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分不清究竟是不是现实。他一直就没有停过手,可以说我全身上下几乎都被他探了个遍。我总以为这次在劫难逃,也只能就此认命、任由他胡作非为,便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