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本官在游歌卧房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条丝巾,上面绣了一只燕子和‘庭前燕’三个字。问了游冬,他矢口否认家中有这样子的丝巾。最后在他的逼问下,游歌才承认确实有这么一个男人来过家中,但却拒绝透露详细经过。她只是说那庭前燕虽然有轻薄于她的举动,却并未做出更加出格过分的事,更别说行男女之事了。既然游歌坚持如此,本官也无法继续追究此事,她爹也怕事情闹大了有损女儿的清誉,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那游歌最后怎么样了?”
“只知道过了没几个月,游歌便出嫁了,至于之后的事就不清楚了。”
白若雪叹了一口气道:“如果那个庭前燕确实得手了,那么这种事情女儿家根本就不敢向外人说起,往往只能吃了哑巴亏。她匆匆嫁人,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理由。”
小怜捏紧拳头道:“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
凌知县继续说道:“后来过了大半年,在县城开了家酒楼的丁洋也过来报官,说是家中有人溜进过,还对企图对他女儿丁珊珊欲行不轨之事。对了,那酒楼就是丰悦楼。”
白若雪当然还记得丰悦楼,她们来上饶县第一顿饭就是在丰悦楼吃的,还在那里遇到了夏阿毛。
“我怎么听着这个故事和游歌那次如出一辙?”
“白姑娘说得没错,几乎差不多。所不同的是,这次丁洋并没有看见男人从家中走出,而是回家后发现女儿没有动静。于是他去了卧房才发现丁珊珊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床上还放着一块丝巾。”
“那么最后的结果呢?”
凌知县摊了摊手道:“和游歌那次一模一样,丁珊珊醒来之后也说自己没有和庭前燕有过男女之事,只是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自己被他轻薄了,却没有进一步发展下去。”
“然后她很快也嫁人了?”
“又被白姑娘猜中了,半年没到,丁珊珊也嫁做他人妇了。”
冰儿眉头紧锁道:“看起来这个庭前燕是吃准了女孩子为了自身的清誉而不敢深究此事,真是太可恶了!”
“可不是嘛!”凌知县也有些恼道:“这种事情一味退缩忍让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从而得寸进尺。果不其然,过了半年都没到,施家盐号的掌柜施恩铭也来报官,她女儿施洛儿同样遇到了庭前燕。具体本官就不多说了,总之也是昏迷不醒、衣着凌乱不堪。床上留着庭前燕的丝巾,她本人依旧否认遭过庭前燕的侵犯。”
“不好办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