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在短剑上留下自己的血手印,应该先用帕子将上面的鲜血擦干净,再裹住剑尖位置。等到夏阿毛走到常家布店转角时,躲藏在暗处燕东宁突然冲出来与之相撞,然后趁机将短剑塞到夏阿毛手中。你得逞之后立刻装作中刀的样子倒地,夏阿毛喝得醉醺醺,突然间发生的事让他吓了一大跳,赶紧扔掉了手中的短剑逃离了现场。”
燕东宁争辩道:“大人,这一切只是你的推测而已,可有半点证据?”
“证据?当然有。”白若雪微笑道:“这证据不是就在你的身上吗?”
说罢,她便向梁捕头使了个眼色,后者走到燕东宁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
“大人,他的左手上确实有两道利刃划伤的疤痕,而且还不浅!”
“这、这是我不小心自己划伤的......”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白若雪拿起那把短剑说道:“这把短剑是特制的,剑刃和一般的不一样,只要对比一下伤口就知道是不是用这剑划伤的了。”
衙役将夏阿毛带了上来,他右手上的伤痕与燕东宁左手的伤痕完全一致,很明显是同一把利刃所伤。
“你为了要将短剑送到夏阿毛的手中,必须反持短剑握住剑尖,所以用帕子裹住了前端。当你将短剑成功送到他手中后要将帕子抽回,但你太低估了短剑的锋利程度。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下抓住帕子用力一抽,使得剑刃不仅割破了帕子,还将手掌割破了。你后来还伸左手抓了夏阿毛后背一把,这也就是他衣服后背处那个血手印的由来!”
“我、我没想杀他啊!”燕东宁终于承认了:“我们两人扭打的时候,他拉了一把我的衣襟,结果之前拿的短剑掉了下来。他上前捡起短剑后向我刺来,我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剑夺下,谁知道不知怎么的就刺中了他的肚子。我吓得要死,刚想逃走就发现不远处有人走近,于是便想将这事推到他的身上。我真不是故意要杀人的!”
凌知县怒道:“燕东宁,都到这份上了,你居然还敢百般狡辩!这分明是你恼羞成怒,持凶杀人,却还妄称意外。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了!”
“大人,冤枉啊!”燕东宁跪地连连磕头:“这真的是意外!”
“从楚大成的伤痕来看,这确实是一个意外,不过......”白若雪冷若冰霜地看着他,斥责道:“但是之后你不仅没有报官,还企图将杀人的罪责嫁祸给无辜之人。要不是县尊大人发现了其中的蹊跷,那便要将一个无罪之人送上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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