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表情,她的心中始终压着一块大石头。
离陈昌生回到家中已有两日,今天他特意起了个早去赶集,打算购置一些日常用品。
他东逛西逛买了不少东西,看看时候也不早了,便准备打道回府。
“哟,昌生,赶集呢?”
听到有人喊他,陈昌生停下了脚步,转身一看却是大涛。
“是大涛哥啊,这么巧。”陈昌生热情地邀请道:“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中午去我家喝上一顿。我去买点卤味,回去再让翠娥炒上几个菜,咱俩好好聊上一聊。”
“好啊。”大涛欣然答应。
陈昌生顺道在酒楼打包了几样卤味,又打了两壶好酒,和大涛回到了家中。
“翠娥,你看谁来了!翠娥?”
陈昌生走进院中喊了两声却不见翠娥应答,正觉奇怪时,却见一个男人突然从里屋慌慌张张冲了出来。这人约莫二十出头,脸上尽显惊慌失措之色。
“你是谁啊?”陈昌生见状后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会在我的家中!?”
那人根本不答话,脚下一发力便向门口猛冲而去。
陈昌生见后立马丢下手中的吃食,向那男子追去,边追边喊:“抓贼啦,抓贼啦!”
大涛立刻也向那人奔去,紧紧追着他不放。那人冲到门口的时候不慎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大涛很快就冲上来将此人扭住,那人使劲挣脱无果,只能大喊道:“放开我,我没偷东西!”
见到此人被大涛所擒,陈昌生暂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马上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冲向了里屋。
“翠娥!!!”
提刑司中,白若雪面前的桌上摊满了证词和线索,他们正在分析案情。
“白姑娘,不好了!”这次林捕头直接就在门外喊了起来。
白若雪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了心头。
她先是试探着问了一句:“是不是老梁头身体不好,要撑不住了?”
“老梁头?他好得很啊。”
“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又出了人命案?”白若雪的声音不知不觉地变响了:“现场莫非还留下了‘不忠’二字?”
“你怎么知道的?”林捕头惊讶地看着白若雪,敬佩地竖起了手指:“白姑娘真是神算子,我都还没开口,你就知道了!”
(我才不想当什么神算子啊!)
白若雪边腹诽,边问道:“既